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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家裡的傭人破天荒的來到小木屋敲門,說是慕謙老爺請大小姐到別墅餐廳裡用早餐,慕凝芙也是驚得笑了起來。
來到餐廳,慕謙正在看報,葉芝藍依舊一幅雪姨的尖酸表情,而慕珞施則是滿眼憤恨。
“爸爸早,阿姨早。”慕凝芙一坐下來,就是一句挑釁的話,“阿姨,你的鼠疫好了?”
一聲沉重憤恨的呼吸來自葉芝藍,氣得哆嗦的中年美婦拿叉子的手都在顫抖,葉芝藍當即摔叉子摔得乒乓作響,站起來喝罵一聲,“死丫頭!你說什麼?我得了鼠疫是誰害的?還不是你害的!”
“當你是後媽?你卻給我下鼠疫毒氣?”慕凝芙拿起一隻羊角麵包蘸了一點蜂蜜,一邊吃一邊反唇相譏。
“這事兒要不是爸爸四處壓住事兒,擺平了好幾方,你早就在牢裡抓著鐵欄哭著唱《浪子回頭》了!”
“慕凝芙!你這個沒教養的死丫頭!”
慕珞施也跳起來幫著媽媽大叫,“去了一趟南緬就得瑟起來,這要是讓她高考完了,還不把我們全家放在眼裡!”
“啪!——”餐桌被勢大力沉拍了個響,慕謙朝著倆母女大喝,“芝藍,珞施,你倆坐下!閉嘴!”
慕謙的一反常態責罵老婆女兒,讓葉芝藍母女目瞪口呆。
“芝藍,再怎麼芙兒也是你女兒,你多少歲她多少歲?”慕謙對著妻子大罵,“有你這樣做長輩的嗎?”
倆母女不服氣的坐下,憤恨盯著慕凝芙,而慕凝芙不以為然,自顧自喝著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