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裡沒有人上得了檯面,那管本公子什麼事?”林宇手指開始輕叩了起來。
一臉深意地看著周提轄。
讓他就這麼平白無故地去參加詩詞交流大會,吊打小學生,這還是他做事的風格?
“林公子,周某其實並沒有什麼錢……”
周提轄懂林宇的意思了。
他今天來不是興師問罪,擺明了是過來要銀子的。
藉著詩詞大會的幌子,過來向他討要從謝孟德老窩裡弄來十來萬兩銀子。
自己早該看穿這傢伙的面具的,那十來萬兩銀子,根本不能讓他看到。
不用想,林宇這麼早過來,準是昨晚惦記他的銀子,惦記的睡不著覺。
周提轄現在欲哭無淚,最初林宇願意領兵剿匪,並資助衙門一萬二千兩銀子時,他還認為這就是當今時代的讀書人,高風亮節,視賊寇如殺父仇人,恨不得除之後快。
但現在看來,林宇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嘴裡喊著剿匪,實則也是惦記謝孟德銀子的人。
嗯?
周提轄突然發現,他不就是這樣的人嗎?藉口剿匪,其實也是為了拿衙門的銀子。
而謝孟德的髒銀,也只是意外的大收穫罷了。
原來都是同類人!
“你早就知道謝孟德的寨子裡有銀子?”
周提轄似乎想到了什麼,腦袋突然開了竅,一陣嗡鳴,還真是個好算計的林公子,簡直就是個妖孽啊。
“這是什麼話?本公子難道能料事如神不成?我生平最痛恨的就是這群打家劫舍的賊寇,恨不得除之後快……”
林宇正氣凌然道,前世他思想品德是絕對沒問題的,有著非常正直的價值觀,世界觀,三觀都非常正的傑出青年。
不過……愛財乃是人之常情,這怨不得他,沒錢將會寸步難行啊。
周提轄掏了掏耳朵,將耳屎彈了彈,並且似笑非笑地盯著林宇。
“咳!”
林宇見周提轄戳破了他的面具,臉色一紅,輕咳了兩聲,開門見山道:“五萬兩銀子,這件事本公子替你隱瞞了,那詩詞交流大會,本公子也會替衙門拿個不錯的名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