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潯喉結翻滾,暗色的眸和窗外明亮的天成反襯的對比。
那一天,自然是他和厲北爵救贖的那一天。
是誰救了誰不清楚,但死了還是死了,活著也還活著。
厲北爵邁開步伐,身影挺拔,卻又一種莫名的蒼白:“我不動蘇久歌,這是我給你的承諾,但多餘的,想都不要想。”
厲北爵的身影消失在了容潯的別墅裡。
容潯從煙盒拿出一根菸,點燃,徐徐的煙霧點燃,朦朧了一切,孤寂清和感越來越重。
蘇久歌睜開眼睛,一瞬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腦袋一片空白。
窗簾沒關上,她舉起手,擋著自己的眼睛。
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一瞬間什麼都想不起來。
足足這樣,擋著眼睛,又睜開眼睛,茫然無依的呆了一分鐘。
“清染!”蘇久歌從床上蹦了起來,腦袋像是炸開了一樣的疼。
門口被開啟,男人修長的身姿覆蓋覆蓋空間,容潯握住女人的手,溫情款款:“醒了?哪裡不舒服?”
蘇久歌僵硬的轉頭,僵硬的看著他。
她覺得她好像做了一場夢。
“清染呢?”蘇久歌看著容潯,呆呆的問。
一夜未睡的暢聊,難道都是假的?
“小久,你只是太累了,所以導致精神太緊繃。”容潯親吻女人的手,低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