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秦淮茹,看樣子,應該是可以吧。
一大媽也有些拿不準,等有機會了再去問問。
傻柱說完,獨自躺在床上,孤枕難眠。
後院,許大茂趴在床上,秦京茹給他塗著料酒。
“該死的傻柱,老子,老子饒不了他!”
許大茂憤恨的說著,後背又是一疼,“輕點,輕點!”
“哎呦!”
“狗日的,不就走路撞了下,這傢伙就是故意蹲在那的,狗日的。”
秦京茹聽著許大茂抱怨,臉上不屑,只是許大茂沒看到。
“後背好了,還有哪?”
秦京茹看著一身白肉上的青紫伸手拍了下。
許大茂翻過身,然後盯著秦京茹,不懷好意的笑笑,“還有這!”
秦京茹一愣,臉上一紅,“死樣,這會兒又行了?”
“等著,也不看看幾點!”
許大茂傻笑著。
半夜時候,楊小濤寫完信後看了一遍,沒啥遺漏就裝到信封裡。
放在桌上,粘上郵票,這才準備睡覺。
耳邊突然傳來特殊的聲音,規律而富有節奏。
楊小濤笑笑,轉身回到屋裡。
冉秋葉已經睡下,耳邊的聲音卻是突然多起來。
顯然,今天是個好日子,院裡不少人都在為國家建設做貢獻。
想到這裡,楊小濤突然覺得小腹下,有股衝勁。
喝下的酒,讓全身都有些燥熱。
看看熟睡的女兒,楊小濤將倆小用被子隔開,這才脫掉衣服,鑽進被窩。
“媳婦!”
迷迷糊糊中,冉秋葉覺得有點冷
於是,在這院裡不斷響起的管絃樂中,沒多久就有了新的成員加入,讓低沉的聲音裡,多了一股持久力。
傻柱用被子捂著頭,眼睛赤紅。
耳畔的聲音告訴他,內心需要的是什麼。
可理智又告訴他,他現在只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