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車間直接開幹,一百臺打井機啊,咱們院裡幾個傢伙跟著幹,都笑的咧成菊花了。”
傻柱心裡鬱悶,嘴上說著出出氣。
“要不然那滾蛋不在家裡,估計那幾個院裡的今晚就得去請喝酒了。”
“一群勢利眼,怎麼就找了這些人做鄰居,看著就心煩。”
傻柱罵罵咧咧的,聾老太太臉色陰鬱。
只要這事跟楊小濤沾上邊,她心裡就難受。
尤其從其他渠道知道一些事後,更是莫名的憤恨。
可惜,以她的身體,撐不了太久。
而楊小濤這傢伙又跟個鬼靈精似的,警惕性特別高。
就是他家的那口子,平日裡也不待見她,讓她找個機會報復都沒有。
現在,她只盼著能夠承擔那滾蛋的孩子出來,到時候…
聾老太太眼眸中閃過一抹陰毒,“已是風燭殘年,趁著還能動彈,替小蝴蝶做點事吧。”
心裡想著,乾枯的右手默默撫摸著胸口,那裡是一塊傷疤,被燙出來的傷疤。
歲月的侵蝕讓面板失去原有的顏色,看不出疤痕下的痕跡。
“柱子,那你怎麼想的?”
聾老太太回過神來,再次看向傻柱。
這孩子,打小就是她看著長大的。
她這輩子沒個後人,唯一的徒弟,又是天各一方,今後還不知道能不能見面。
傻柱,就是她的親孫子。
若是能夠看到傻柱成家了,她可以放下任何羈絆。
傻柱支支吾吾的,對找媳婦這事,說不出個想法。
至於秦淮茹,那只是野花,哪能說出來?
“哎!”
“你啊,得趕緊的,奶奶我指不定哪天就去了,我這心裡掛念的,就是你的大事。”
“聽奶奶一句勸,趁現在趕緊找個,等過了三十,你啊…”
傻柱低著頭,心裡莫名的著急,他本來就長的老成,這要是年齡一大了,那更得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