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魑婪身軀扭動,幻化成個體態風流的的女郎,盈盈十七八年紀,淡絳紗衫罩體,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不足一握,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小小蓮足,裸露而不著鞋,透明一般,十個腳趾的趾甲塗了淡紅之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在無聲地妖嬈著。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側躬著身子說道:“魑女領得神主教諭。”一雙桃花眼,顧盼生姿。
“滋……”的又一聲,卻是那俊朗男子,不知道是恰好沒捂住嘴巴,還是見了那豔治女郎,而垂涎三尺。
不過這次那個被稱作神主的女子,並沒有發怒,而是冷聲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家主,就說我知道要怎麼做的,你們走吧。”
“是,神主。千夜這就告退。”羽黑千夜,就以同樣的姿勢,不顧地上砂礫粗糙鋒利,額頭依然貼著地後退了幾步,然後站了起來,又躬身撫胸作效忠禮,才轉身離開。
那豔治女郎也蹲身行了個側禮,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緊隨他而去。
待得兩人走遠,那俊朗男子,霎時端正了頭首,眼中發出閃閃的光芒,一張俊朗的臉孔上,冷靜霸道,那還有一絲痴呆之色。
“獄邪皇,你對這是怎麼看的?”兩人雖同屬一身,卻是雙首雙魂,各自有打算計計謀,並非事事相通。
“如今聖位將臨,龍蛇頻出,雖然我已融合了那其餘六魂,但是天機茫茫,當年那須佐之男的斷我六首之恨,可以暫時擱下。就先讓這些傀儡去作了那過河卒,待得情勢分明,你我再出手不不遲。目前你我還是最主要提升修為,如博得老祖的庇護,即使不得聖位,到時候也不再怕了那天照,如此方可得大逍遙自在。”那男子冷靜分析道來,一把沉厚帶著磁性的聲音,有說不出的邪魅吸引力。
“呵,好,妹子聽你的。”那女子聲音如銀鈴,酥酥入耳,兩“人”同身,卻以兄妹相稱。
“那來吧。殺劫將至,不可耽誤。”說完,一頭七首七尾四腿的怪物魂體,從那雙首肉身幻化飛出。
那女子掩嘴一笑,星目乜斜,也化成一條人面蛇身的白矖,然後纏向那頭怪獸。
“嗷……”,一聲低吼,那怪物身上,突然從後身下面,伸出數條觸手,糾纏在那白矖的身體上,然後末端又彙集到了一塊,從白矖腹下的腔竅插入。
“啊……”的一聲,那白矖竟似是極為的痛苦,禁不住發出叫喊呻吟,還吐出長長的蛇信,奶白色的蛇涎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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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三位“大神”喝得差不多,凌朗又在涿縣住了一晚,正在他在考慮準備先去洛陽還是當陽的時候,一個自稱是龍組的人找到了他,並從口袋中,拿出一份信給他看,信尾落款是嚴青松。
這一次凌朗出來,並沒有帶著龍組分派給他的內部專用手機,他除了打兩幾次電話回家報過平安,並不準備和其他人聯絡,只想靜靜地去走這麼一趟歷程。
凌朗借了那個人的電話,撥通了嚴組的號碼,嚴組在那頭說,讓凌朗如果沒有太要緊的事,就儘量先回到市龍組,說有事相商。
凌朗和關公商量了一下,正好關公暫時也不是很想去那兩個地方,說免得碰上另外兩個主魂,到時候,還不知道怎地面對應付。
於是,凌朗準備改變行程,先回家看看情況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