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飯我吃的十分開心,這近一年來。我還是第一次那麼開心,吃過飯,我在酒店的房間裡來回踱著步子,做飯後消食的運動,一邊考慮著什麼時候去找張無心。
張無心說了,他女友今天晚上就會乘坐飛機到達這邊。可是我卻忘了問,他女朋友是幾點的飛機到達。
還沒等我轉上幾圈,張無心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季藏,你出來吧,我女朋友到了,我們一起去醫院那邊看看。看我女朋友有沒有辦法幫我們找到那個降頭師。”
袁玲現在懷著孕,正是關鍵時期,我當然不能讓她跟著我冒險,這種危險的事情,我一個人過去就可以了。
當我急匆匆的從酒店裡出來,趕到醫院的門前。就見到張無心跟一個青春靚麗的姑娘站在一起,正在說著什麼,看到我,張無心衝我招了招手,我趕忙上前,跟兩個人打招呼。
張無心的女朋友叫符夢月。是個開朗大方的姑娘,見到我,落落大方的朝我伸出了右手,道:“季藏,我可是聽了很多關於你的故事,今天總算見到活人了。”
我忍不住道:“都是些什麼故事?”
符夢月朝我眨了眨眼睛:“你真的要聽啊?你身上還能有什麼好故事嗎?”
我頓時無語:這姑娘實在是太不給人留面子了。我已經夠悽慘了,就不能不要再戳我的傷疤了?
符夢月咯咯的笑了起來:“開個玩笑,不要在意,我們先去重症監護室看看,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一通消毒之後,我們穿著無菌服,進入了重症監護室,符夢月來到廖慶江和馮婷婷的床前,仔細看了看兩個人的症狀之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塑膠瓶子和一把鑷子。
隨後,她將塑膠小瓶放在了廖慶江胳膊上的一個膿瘡前,將瓶口對著膿瘡。用鑷子夾破膿瘡,將裡面紅白相間的膿液擠進了小瓶子裡。
這一幕看得人有些隱隱反胃,可符夢月這個小姑娘卻好像毫無所覺,讓我都有些佩服她的忍耐力了,這可是好外科醫生的基本素質。
等到符夢月取完膿液,將瓶蓋重新擰好。這才衝我們點了點頭,示意可以出去了。
“這樣就可以了?”我覺得應該不會那麼簡單。
“我需要用這膿液做媒介,尋找那個降頭師的下落,給我找個安靜的房間,我要作法。”符夢月說道。
“酒店的套房可以嗎?”這一時間哪裡去找什麼安靜的房間,最容易找到的。就是酒店的客房了。
“可以。”符夢月點了點頭,依然在拿著那個裝著膿液的透明塑膠瓶看著。
我心中有些奇怪,不就是膿液嗎?那麼噁心,有什麼好看的?於是也朝著那塑膠小瓶看了一眼,這才發現,瓶子裡的膿液徹底變了模樣。那裡面現在哪裡還有什麼膿液,只有一團黑色的氣息,在瓶壁上來回撞擊著。
而且那團黑色氣息看起來也不是普通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像是一隻形狀怪異的昆蟲,在拼命的撞擊瓶壁,似乎想要逃出去一樣。
這是什麼鬼東西?怎麼膿液會變成黑色氣息?還看起來像是蟲子。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問,符夢月解釋道:“東南亞的巫術,本來就是歷史上從神州大地上逃過去的術士帶過去的術法,跟當地的巫術混雜結合,才有瞭如今的降頭術,很多降頭術都帶著苗疆蠱術的影子,這個就是這種。”
“你說這也算是苗蠱的一種變形?那馮婷婷怎麼也中了蠱?”我有些不解,畢竟馮婷婷也是個很厲害的苗蠱,她是怎麼中招的?就算她沒有力量抵擋,但是最起碼的反抗和堅持能夠做得到吧?
“蠱術本來就是一種很難防備的邪術,就算是用蠱的高手,如果被另外一方偷襲,一旦不察。中了招也是毫無反抗之力,她很可能是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下了手,才會這樣。”
“你是說,她是被偷襲了?”我意識到了其中的關鍵。
“對,這個降頭術脫胎自蠱術,她身為苗蠱。肯定能夠感應到,如果對方是戰鬥,或者直接下蠱,肯定會被發現,所以,她一定是被偷襲了。”
偷襲?馮婷婷不是那種粗心大意的女人,對方又是怎麼接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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