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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術室的大門才勉強的開啟了一條縫,有個醫生神色略帶慌張的走了出來,如果不仔細去看,根本看不出她臉上表情的變化。
“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應月英顫巍巍的奔上前問道。
“情況不太樂觀,產婦大出血,需要馬上輸血,請家屬在上面簽字。”醫生顯得有些焦急,人命關天的事情,不容小視,他們雖是見過太多的生離死別、悲歡離合,但終究不是麻木不仁的人。
“醫生,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女兒!謝謝!謝謝!”應月英強忍住自己幾乎快要崩潰的情緒,差點沒跪倒在醫生面前。
“我們一定會盡力的。”醫生示意齊國富扶好應月英,轉身進了手術室。
李小婉腦袋也在醫生提到大出血的一瞬間‘嗡’的一聲炸裂開來,她整個人都懵住了,怎麼會這樣?欣兒,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你也不可以有事,要不然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的。
勉強控制住心神,自己在這種關鍵時刻,千萬不可以自亂陣腳。
李小婉幫著齊國富一起扶著應月英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一手輕拂應月英的後背,好讓她平靜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手術室的門再一次被開啟,還是剛才的那個醫生,不同的是後面跟著一個護士,護士懷裡還抱著一個嬰兒:“孕婦已脫離生命危險,但還需要做進一步的觀察,你們先看看孩子。”
在那一刻,李小婉、齊國富和應月英三人都熱淚盈眶,尤其是齊國富,嘴裡喃喃自語:沒事就好!平安就好!
護士將孩子送到三人面前:“是個女嬰,臉蛋紅璞紅璞的,很是乖巧,想必你們之前也有所瞭解,她天生殘缺,希望你們能好好善待她,我先送到新生兒觀察室觀察兩天,你們家屬必須要留一兩個人在醫院,以便隨時傳喚。”
李小婉欲伸手摸摸孩子的臉蛋,又害怕傷到到稚嫩的肌膚,視線逐漸移到那隻殘缺不全的手臂處,眼淚瞬間止不住的往下掉:孩子到底做錯了什麼,需要一生下來就要承受如此殘忍的傷痛!
“小婉,別太傷心了,這都是我們早就知曉的事實,往後加倍對這個丫頭好就行。”應月英這次反倒冷靜了不少。
在住院的這幾天,於非藍他們輪流過來探視了齊欣兒,連風天宇都親自送了補品過來,唯獨風聆箏從未露過面,不過於非藍過來時,帶了雙份的禮品,他說另外一份是風聆箏拖他帶過來的,他自己事務纏身、一時脫不開身。
李小婉非常清楚,那都是對她避之不見的藉口,暫時也沒去細想那麼多,現在是齊欣兒和孩子的事情才是重中之重。
孩子的名字早在出生前一個月就已取好,由於齊欣兒和白庭羽之間的關係,孩子隨母性,叫齊姿,希望她的生活永遠充滿著千姿百態,言下之意也是希望她不要因為自己的殘缺不全就失去了對未來新生活的嚮往。
當然一個人的名字無非是來自於他人的期盼和渴求,最重要的還得看自己的造化,如果自己生來不努力,那再好的名字也等於白瞎。
由於都對齊欣兒和孩子的情況不放心,所以三人一起留了下來,睏倦的時候就暫時躺到一旁的摺疊椅上休息下。
第二天,護士一早就過來叫走了李小婉,讓她去嬰兒觀察室領孩子,說孩子一切平安,可以回到媽媽身邊正常餵養母乳。
這把齊國富和應月英給樂得:“老齊,昨天慌慌忙忙的,我還沒仔細看看孩子呢,這下好了,能一直腠著了。”
“啊英,你說孩子再有多久就能喊我們外公外婆了?”齊國富激動得語無倫次。
“你是不是高興過頭了,這孩子才出生不到一天,哪有那麼快。”應月英是高興的抱怨。
“是是是,啊英,你看我真是昏了頭。”齊國富連連搓手。
“叔叔、嬸嬸,快看我把小姿抱了回來。”孩子小,就給她起了個簡單又不失親暱的喊法,等同於孩子的小名。
“呀!這孩子長得和欣兒真像!”應月英第一眼就覺得齊姿和齊欣兒兩母女長得有三分神似,不愧是母女。
“啊英,我看你也是昏頭了,孩子不像媽媽像誰。”齊國富逗趣道。
應月英這一次許是過於激動的原因,都未做深思就隨口回道:“也有可能像爸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