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我一定會做出令您們驕傲的成績,您們雖然無法再陪伴我成長,但是您們永遠存在我的心裡。
仰望蒼穹,能看見的是一片蔚藍,以及雲彩的漸行漸遠;看不見的是天涯的盡頭,以及宇宙的浩瀚。是大自然的神秘,還是人在前行路途中讓心迷失了方向。站在人生的十字路口,何去何從?
或許只有在最現實的問題面前,才明白曾經的想法是多麼地幼稚和簡單,有人說,幻想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東西,可畢竟不是現實,也許有些哲理,只有經歷過的人才能更深刻的去領悟,不得不佩服這樣的人,時刻保持著一顆上進之心,給人的感覺永遠都是充滿著陽光與朝氣,可是在堅強的笑容背後,其中的心酸或許只有自己知道。
每個人都需要在成長中不斷地磨鍊自己,一次失敗不能代表什麼,更不能作為就此放棄的藉口,猶如親手給自己編織的一張網,牢牢的把自己困在裡面。
面對現實,不能選擇逃避,要認真聽取建議,付諸行動。無法定義是世界在改變我們,還是我們改變了世界!
或許性格也決定了一些東西,既然如此,就要試著去改變,機會稍縱即逝,況且人活著不全是為了自己,生活亦如此!
對於那些金玉良言,感激之情無法溢於言表,就將它埋在心底,想想人生中又能遇到多少願意傾聽你的訴說,願意指出你的缺點並給你提出建議的人!
轉角人生路,何去何從?
是現實的考驗,亦是心的洗滌,有些問題,還得努力深思!
齊欣兒的爸爸媽媽在電話裡聽說她們要回去,心裡高興地樂開了花,殺豬宰羊、忙得不亦樂乎。
“老齊,我們是不是有好久沒見到欣兒和小婉那兩個小妮子了,也不知道她們吃沒吃好、穿沒穿好,去年她們說要離開家裡時,我心裡是一萬個不願意的。”齊欣兒的媽媽應月英也就五十出頭,年輕時和李小婉的媽媽並稱兩朵‘金花’,隨著歲月的增長,容貌已不復從前,但一個年齡階段有一個年齡階段的美,現在的她臉上堆積的不再是滿滿的膠原蛋白、而是點燃子女心中激情的母愛。
“你呀!就一輩子跟著瞎操心,她們離開家都還不到一年,在外面多去闖蕩闖蕩也好,這些年小鎮的變化是挺大,可再大有大城市發展得那麼迅速嗎?你就任由她們多出去見見世面吧,對她們以後的人生說不定是很有幫助的。”齊欣兒的爸爸齊國富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不過比起有些大字不識的農民,他算是在他們村裡小有名氣的文化人。
閒來無事時,就喜歡拿著齊欣兒和她妹妹以前讀過的語文課本看,偶爾也會去鎮上的小書店淘幾本古籍什麼的。
“老齊,你說得也對,要一輩子把她們困在這個小山村裡,我還真不忍心,尤其是小婉那丫頭,你說要不是剛子和娟子走得早,她現在過的生活不比大城市那些有錢人差。”
“你想想,我們就算對她再好,第一:我們不是她的親生父母、無法代替她親生父母在她心中的地位;第二:她一定會時常想起剛子和娟子,導致心裡難受;第三:我們的家庭情況也就這樣,想要給予她更好的物質生活,可是有心無力。”
“小英,你說得這些我早就想過,所以我們一定要給小婉找一個好婆家,讓她以後衣食無憂、笑口常開,漸漸的就會忘記她爸媽帶給她的傷痛。”
“還有她的哥哥姐姐,我們也一定要多留意,前兩天我還向一個從外地來的人那裡打聽過,可惜一無所獲。”齊國富顯得很沮喪。
“老齊,我一直感覺小婉不是我們這裡的人,她身上有一種富貴人家的氣息,要她永遠待在這裡的話,太委屈了。”應月英看人的眼光一向挺準,先撇開李小婉父母留給她的一大筆錢不說,單是看她的談吐氣質,就和村上同齡的其他孩子不一樣,也許是遺傳的緣故吧!
“小英,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們不能給她找當地的婆家,還是由她自己去外面挑選?”齊國強老實歸老實,頭腦還算是靈活的。
“老齊,你總算說到點子上了,像欣兒這丫頭,隨便找個對她好的人家嫁了,我就心滿意足、沒什麼可說的,小婉不一樣,我想讓她迴歸到原本該屬於她的生活圈裡,放眼我們這個偌大的村子,再遠一些說,包括我們熟悉點的那些鎮上和城裡的同齡男孩,感覺找不到一個可以配得上她的。”想起自己最要好的姐妹娟子,心裡就滿滿的不得勁,小婉那丫頭,說什麼也不能隨便把她託付出去。
“是啊,你說到這裡,我才想起,昨天媒婆餘嫂給我說了一嘴,她提到小婉和欣兒,說鎮長的兩個兒子都到了適婚的年齡,鎮長和鎮長夫人挺中意小婉和欣兒兩個丫頭的,他們想要問問我們的意思,如果覺得滿意,最好是兩個丫頭一起嫁過去。”
“餘嫂說得是天花亂墜,我當時沒怎麼搭理她,以為她說說就完事了,回來後也就沒和你提這件事。”齊國富放下了手中的活,謹慎的說道。
“我倒是聽說鎮長的兩個兒子都長得高大帥氣、又是重點本科大學畢業的,現在一個在城裡的銀行上班、一個在鎮政府上班,還挺有出息的。”應月英心中萌生了一個想法。
“小英,你的意思是同意把她倆都嫁過去?”齊國富懷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