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時不時的還是會捉弄李小婉一番,什麼‘豬頭’啊、‘草包’類的字眼,沒有少出現在李小婉的耳朵裡。
只是李小婉也沒有去做過多的計較,她畢竟處於弱勢的一方,也不敢和齊欣兒多說什麼,她怕以齊欣兒的暴脾氣,會鬧得天翻地覆,到時更不好收場。
就這樣持續了一學期多的時間、還不到畢業的時候,李小婉的同桌就已經離開了學校,之後再無與他有關的任何訊息。
年少的青春是懵懂的、是難忘的,以至於多年以後,李小婉還能透過風聆箏的身上,清晰的回憶起往日的點點滴滴。
年少時、曾被同學欺負過;年少時、曾被老師教訓過;年少時、曾偷偷的躲在教科書後面看過;年少時、曾和三五個好朋友結伴去爬過山、下過河...
李小婉憶起往日那些美好的時光,也許是自己的思想相較於同齡人、要稍微成熟些吧,或者說蒼老些更為貼切,不同的人、不同的經歷、不同的思維。
透過風聆箏、再憶起年少的時光,李小婉內心諸多感慨。
還真別說,風聆箏身上真有點自己當年同桌的影子,但不能去細想,否則兩人一相比較,就是天與地的差別,一個僅僅是年少無知的捉弄;另一個卻是真真切切的折磨。
風聆箏、風董,我上輩子應該沒欠你什麼吧,老天是打瞌睡去了嗎?為何就不能睜開眼睛看一看我目前的處境,同情下我這個正處於水深火熱中的人。
風聆箏本身就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魅力幾乎無人能敵,自己多停留在他身邊一分、就會多一分的危險。
自己也從沒有奢求過、也不敢去奢求。
自己時常不停的告誡自己,即使是利用不切實際的想法、過過心癮,也是不可以的,不要說一點、連半點都不能有。
“是想什麼想得太入神了吧,小婉靜靜沉思的樣子還真挺有魅力的。”於非藍無意中瞥見幾乎紋絲不動、眼神直勾勾望著前方的李小婉道。
“她已經完全沉浸在自我世界裡。”風天宇在李小婉陷入沉思時、就已及時的發現,要不是正在開車的緣故,他一定會把李小婉臉上表現出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盡收眼底。
“是在犯賤、是在想某個男人。”風聆箏一言驚人。
“箏,你可別胡說,以我對她的瞭解來看,她估計連男孩子的手都沒有牽過,不對,也有可能真是在想某個男人哦!”於非藍眨了眨眼睛,湊近風聆箏的耳旁說道。
“起開。”風聆箏往車門邊挪去。
“箏,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小樣,我偏要靠近你。
於非藍抬腚移到風聆箏的身旁,“怎麼樣,繼續挪吧,我不介意你直接開啟車門跳下去。”
“誰要跳車?”李小婉恢復了心神。
“當然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咯!”於非藍趁著風聆箏的心情還算不錯的時候,打算好好調戲他一下,也可以趁機探探他。
“於總,您怎麼也開始拿我開玩笑?”李小婉臉上立刻不自然道。
能自然嗎?於非藍當著兩個當事人的面、去調侃兩個原本就不在同一個頻道上的當事人。
更讓李小婉意料不到的是,坐她身旁的風天宇臉色其實比她更不自然,只不過善於掩飾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