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在面對她的時候,每每想到的都是你,是你對我無情的背叛;是你杳無音信的離開。
我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想你,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不去恨你。
能讓我心裡稍微能緩解對你思念痛楚的良藥,就是去折磨和你長得相似的她。
看到她難過、我心裡就開心;看到她痛苦、我就恨不得開香檳慶祝。
有時,我都懷疑自己是變態、是有人格缺陷,還特地找最具有權威的心理學方面的專家朋友聊過。
朋友說我心理方面的問題並不大,完全可以去控制自己的,可我不想去控制自己。
那晚的越洋電話真是你打的嗎?你為何不說話?不過沒關係,再過幾天,藍就會親自飛去那邊調查,我相信一定會找到我想要的答案。
“教了你不下十遍,怎麼還是記不住?”薛珍語氣不是很重,可足以讓身旁的人寒顫。
“對不起,薛教練。”李小婉被教訓得面紅耳赤,自己也不是天生的笨蛋呀,難道自己真不是開車的料。
“小婉,我也不是想要批評你什麼,你好好想想,打算在一個月的時間裡拿到駕照,本身就是有難度的事,而照你現在的狀態,別說一個月、一年能拿到駕照都不錯。”薛珍也沒有瞧不起李小婉的意思,她就是想透過自己的耐心教導,能讓李小婉在一個月之內成功拿到駕照而已。
“薛教練,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好,您先去歇會兒,我自己一個人再練練。”薛教練在自己的旁邊,心理壓力太大。
“學員的心理我都能理解,你今天是第一天練車,也不怪你,能勉強跑圈就已經很不錯,歇歇吧!不急在一時。”薛珍下了車。
薛教練說得很有道理,操之過急反而會適得其反。
旁邊一些學員看著從薛珍車上走下來的李小婉,他們是既膽怯又羨慕不已。
要知道能得到‘女魔頭’的言傳身教,絕非是一件容易的事,回顧以前、屈指可數。
中午的時候,李小婉連飯都沒去吃,她藉口說不餓,實則是去了旁邊的小超市裡,買了些餅乾之類的東西,放到隨身提包中,然後跑到沒人的角落裡偷偷的吃。
即使再遇到不順心的事情,也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胃。
在老家的時候,她清楚的看見齊欣兒的爸爸、每次因胃病的發作在床上不停的打滾,她不想把自己逼成齊欣兒爸爸的樣子。
在練車的時候,一天的時間對於李小婉來說,是短暫的、是充實的。
下午六點的時候,薛珍派人把李小婉送回了風家莊園,在臨走時,還不斷的鼓勵她、告訴她一些學車的經驗。
薛珍在李小婉的眼裡,就是一個嘴硬心軟的人,她沒有一點官家太太、富豪人士的架子,相反很隨和,是值得交心的姐姐。
步進別墅,正好看見風聆箏坐在沙發上、一絲不苟的看著手中的報紙。
李小婉不想去打擾、也不願去面對他,就想著直接上樓去。
“做人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風聆箏用眼角的餘光看見李小婉並沒有和自己打招呼的意思,內心的無名火就呼之欲出。
“風董,您今天回來得挺早。”由於戴著口罩,李小婉不太習慣,口齒略微含糊些。
“連話都說不清楚?”多少人擠得頭破血流,就為了和我說上一句話、就為了看我一眼真容,你卻一點都不在乎、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