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聆箏過了兩秒後,又再次說道:“還有現在我和你的關係,何嘗不是跟他們一樣,不是更多了一份說服力。”
“風董,我有自知之明,你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有。”
“你非要和我劃清界限,善意的提醒你一次,最好不要把我說過的話當耳邊風。”自己熱臉貼上去,她就用無動於衷來回應自己,是自己魅力不夠?還是她在欲擒故縱?
“風董,要我說實話嗎?處於雲巔之上的風家,對於我這種生來就是賤命一條的人,實在是高攀不起,現在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希望你能放我繼續回去做一顆任人踩踏的小草、也好過做一隻整天被困在囚籠裡的假鳳凰。”李小婉哪怕對風聆箏曾有過一刻的心動,也被湮滅在了現實的漩渦裡。
“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你現在所處的位置,是多少人夢寐以求也得不到的,哪怕是假的,我相信她們也會心甘情願。”這還是風聆箏第一次心平氣和的與李小婉談論他們之間的事情。
“風董,我能分清現實與理想的差別,把我捆綁在你的身邊,對你是沒有一丁點好處的,你就算要報復你前女友,也得不到你想要的快感,反而更增添你內心的痛苦,何苦折磨自己呢!”李小婉想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能每天看著你過得不如意,就是我最大的滿足,收起你的自以為是吧,別以為你很懂我。”風聆箏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一腳油門下去,車子飛一般馳騁在限速八十米的車道上,可他根本沒去在意。
李小婉是真的活膩了,敢一次又一次挑戰自己的底限。
李小婉也察覺到自己好像越界了,但她不後悔,事實就是事實。
看著車窗外面的景象,在頻繁的倒退,彷彿就像自己的人生,越活越糟糕。
一個人的情緒處於低迷的時候,再美好的事物,在那個人的眼裡,也會是無色的、消極的、毫無生機可言的。
不多一會兒的功夫,跑車就停在了南山別墅前。
齊欣兒在看見風聆箏跟著李小婉一道下車的時候,臉上的震驚顯而易見。
她禮貌的和風董打了一聲招呼後,就以李小婉上樓幫自己選衣服的藉口,把李小婉給拽走了。
“小婉,怎麼回事?”齊欣兒疑惑的問道,想不到今天是風董親自送李小婉過來。
“你是說他嗎?他知道我要陪你去見庭羽爸媽的事後,死皮賴臉的硬要跟著過來。”要是被風聆箏聽到李小婉用死皮賴臉來形容他,具體會是什麼後果、只有天知道。
“我不是說這個,是說你們什麼時候關係親密到這種地步了,他居然願意親自開車送你過來。”齊欣兒多希望自己看見的不是表象。
“欣兒,你覺得可能嗎?誰能猜透他的心思。”李小婉一點都沒覺得會是一件榮幸之至的事情。
“小婉,不是我說你,該溫柔時還得溫柔,你就用你腦袋瓜裡百分之十的智慧去好好想一想,有哪個男人不喜歡小鳥依人的女人,你成天對他劍拔弩張,以風董的為人,他必定是加倍奉還給你。”齊欣兒推心置腹道。
“我又不是小鳥,恕我難以做到。”李小婉回答得很堅定,她是要打定主意一條道走到黑了,說白點,就是已經不去在意結果是什麼了。
“小婉,我是應該對你敬佩的五體投地呢?還是應該說你死腦筋呢?”齊欣兒都快弄不清楚、自己究竟要怎麼勸才是對李小婉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