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自己常去的麵館什麼的地方,都有可能是屬於他的,要想逃過他的魔爪,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小婉,明白了吧,你現在可以隨便點、隨便吃、隨便喝。”於非藍望著被震驚到的李小婉說道。
“不用了哈,還不餓。”‘拿人手短、吃人嘴軟’,蒙在鼓中也就罷了,偏偏已經知道咖啡廳老闆是風聆箏,還是別讓他抓住把柄,再說對西餐之內的東西,自己實在是提不起食慾。
還記得去年和欣兒去逛超市時,在超市二樓西餐廳點的一份義大利麵,看著是挺有食慾的,當放在嘴裡時,就再也沒有吃下去的慾望。
“不用客氣,箏,你不會捨不得吧?”於非藍看向風聆箏不可一世的帥顏問道。
“藍,你好心一片也要看別人領不領情?”風聆箏眼角隨意掃向四周,均是座無虛席。
而好些客人都起身向風聆箏打了招呼,不過他們除了衝著風聆箏的名聲之外,還有一大半原因是這裡的咖啡及其他點心之類的東西是實在美味,有很多客人都是慕名遠道而來。
比如靠窗邊坐著的那一排外國紳士和美女,他們每一次來中國出差或者旅遊,都會不辭萬里過來喝一杯地道的風氏咖啡,還曾多次建議風聆箏在他們所在的國家去開分店,但都被風聆箏婉言謝絕了。
風聆箏的喜好特別另類,他所統領的商業王國,很多在營產業都是沒有分部一說,大多都只開設在A市裡,可就是有無窮的魅力,能讓別人不遠萬里趕來,有的只是為了品嚐一杯咖啡、有的只是為了品嚐一塊點心、有的只是為了購買一件衣服、也有的只是為了一睹風家二少的真容...
在風聆箏的人生字典裡,他早已視金錢為身外之物,或許有人會說,既然不那麼在乎錢了,那就多捐些給災區或者身患重病、無錢醫治的人吧!
可你又怎麼知道他沒捐過、沒給過呢!不是說自己掙好多、就回饋好多出去,再怎麼說也是他透過自己能力掙來的錢,他有權自己做出合理的處置。
每一次風聆箏在網上看見對他道德綁架的評論,都是一笑置之。
風家在慈善事業上所貢獻的資金和物品,多到常人難以想象。
風聆箏不是常人,因此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評判他,他有他自己的一套經商策略、更有與眾不同的人生夢想。
“箏,我們上樓吧!”於非藍想到自己約的教練朋友在一個小時前就和自己通了電話,說已經恭候在咖啡廳二樓了,也只有在非常要好的朋友面前,才敢肆無忌憚的遲到。
“你先上去,我過去打個招呼。”風聆箏對李小婉學車的事情並不感興趣,他願意一起跟來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去見窗邊的其中一人。
“行哈,你辦好後發個資訊。”於非藍何等聰明,再說又隸屬於一個團隊,只不過就算是一個團隊,都有各自親自負責、旁人不能插手的人和事,一是分工合作、事半功倍;二是為了安全起見。
不上去最好不過,李小婉很怕風聆箏會當著教練的面,又給自己增加什麼難度,本來就已經超出自己的能力範圍,再加大力度,不得直接崩潰掉,還談什麼學車。
上了二樓後,於非藍領著李小婉往最裡面的一個包間走去,進包間後,就見到一個打扮得非常時尚的美女正用咖啡勺輕輕的攪拌著面前的咖啡,動作優雅、舉手投足間盡顯嫵媚。
“嗨,珍。”於非藍直接坐到了叫珍的美女旁邊。
“於少爺,花兒都快謝了,你才慢吞吞的趕過來。”珍顯然是在抱怨。
“我錯啦,你要怪的話就怪箏,我是受他的影響,才不能準時赴約的。”於非藍把責任推給了風聆箏,他知道自己一提到箏,珍就會把放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轉嫁到箏的身上。
“他也來了嗎?人呢?”珍臉上的表情有著細微的變化。
“來啦,在樓下,辦完事就上來。”和珍認識了已有十幾個年頭,她心裡所想於非藍比任何人都清楚。
好在珍別無所求,她現今已結婚生子。
珍是一個聰明人,她懂得知難而退的道理。
“你就是藍要我教你學車的那位美女吧?”珍撇開了話題,她將視線移到李小婉的身上。
“是的,您就是於總給我介紹的美女...教練?”完全出乎李小婉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