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不願意、我更不願意,和一個平庸無為的人扯上關係,於自己而言,是一種恥辱。
“那第二個條件是?”李小婉在心裡默默告誡自己:一個月之內、就算不吃不喝不睡,也要把駕照拿到手,要真在風家待上三年,自己身體和精神,都會被摧殘到如八十歲的老嫗,想想就覺得恐怖。
“往後每天換下來的衣物,必須由你親自給我洗,只能手洗、不能機洗,更不能隔夜洗,附加一條,每晚八點,必須準時到莊園門口迎接我,無論是電閃雷鳴、還是狂風暴雨,沒有我的來電指示,你不得擅自離去,後果參照上一條,假如兩個條件都未達到,你自己去算。”你越煩躁和痛苦,我越興奮和滿足。
“那不就是五年。”李小婉氣得牙癢癢,最可恨的是自己還不能反對,哪怕說上天,反對都是無效的。
“看來你數學老師是正版的,三歲的智商還是挺夠用的。”風聆箏笑得不太明顯,可臉頰上的兩個酒窩出賣了他。
為什麼上天會把一副潘安的皮囊賞賜給風聆箏,真是暴殄天物。
“風董是在變相著罵我弱智?”李小婉不是白痴,自己要是連最基本的諷刺都聽不出來的話,完全可以一頭扎進貝加爾湖了。
“隨你怎樣理解。”風聆箏一個急轉彎,車子就停在了風家莊園大門前。
李小婉正想要示意風聆箏開啟車門的時候,風聆箏的電話及時的響起,來電名稱和號碼一併出現在了顯示屏上。
李小婉下意識的瞥了一眼,就那麼一眼,她心潮起伏。
說不出來的感覺,準確來說,沒有來電名稱,只有來電號碼,李小婉不明白自己的心口為何會突然像被一塊大石頭給堵上似的。
“請問哪位?”風聆箏按下了方向盤上的接聽鍵。
對面無人回應。
“喂,請說話!”風聆箏再次出聲。
對面依舊無人回答。
“風董,應該是騷擾電話吧!”李小婉好心的出聲提醒。
幾乎就在同時,對面傳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響。
風聆箏和李小婉都聽見了。
“喂,請問是不是訊號不好?”要放在平常,風聆箏早就當機立斷、將電話掛掉,今晚卻是鬼使神差的耐著性子一再詢問。
電話一直保持在通話狀態,對面再次悄無聲息。
“是你?”風聆箏臉上蒙上一層千年寒霜。
坐在旁邊的李小婉,彷彿看見風聆箏的頭頂正在被某人重重的敲擊,電話裡的人究竟是誰?風聆箏剛才一句簡單的問話‘是你?’或許他已經猜出對方的身份。
李小婉不禁好奇,她好想知道是誰會有那麼大的魅力,讓一向‘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麋鹿興於左而目不瞬’的風聆箏,陡然間變得失魂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