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什麼契約?”風聆箏佯裝已忘記,且表情配合甚是到位。
“什麼,虧你還是堂堂風逸集團的董事長,怎麼能說話不算話,要不要我將之前簽好的契約拿出來,白紙黑字,讓你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小婉的內心頓時涼了半截,當初不是答應得好好的,怎麼現在就變卦了。
“不用看了,關於你的一切,都是我說了算。”風聆箏說完後,拉住李小婉的手臂使勁將她往床上甩去。
混蛋,又是想故技重施,李小婉在心裡氣憤的說道。
這一摔,全身骨頭都快被摔散架了。
“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契約上有你親自蓋的章,你但凡對我做出任何違反上面約定的事情,我就拿著它去法院告你。”李小婉看著越來越逼近的風聆箏,嚇得大聲驚呼道。
“去吧,法院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著的。”風聆箏一臉的無所謂。
而李小婉早已嚇得臉色發白,並頻頻往後退去,直到不慎從床上摔下來。
“果然智商是硬傷,從今往後,你就在我房間裡睡,不過不是睡床,而是睡地板。”風聆箏無情的說道。
“真夠莫名其妙的,你讓我從出租屋內搬出來就只是為了給我換個睡覺的地方?謝謝你的好意,我無福消受。”還好房間地板上鋪了一層地墊,否則這一摔,不得把自己摔成八瓣,李小婉迅速的站了起來,並以最快的速度往房間門口跑去。
“別怪我沒再次提醒你,你懂得。”風聆箏連看都沒看一眼李小婉。
“混蛋,能不能換個花樣來威脅”李小婉硬生生的將已邁出房間的右腳收了回來,並在心裡恨恨的說道:自己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你叫我什麼?”風聆箏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眼神更是極具危險性。
李小婉見狀,心想:現在不是和他對著幹的時候,好漢不吃眼前虧,該服軟時還是得服軟。
“我沒叫你啊,只是想告訴你,你剛說的建議我同意,反正即使是睡在地板上,也比睡在出租屋裡強多了。”李小婉第一次望著風聆箏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只是她笑起來比哭還難看。
“算你識相。”風聆箏並未去理會李小婉的故意狡辯,不用細想,他都知道李小婉肯定是在心裡把自己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慢慢走著瞧吧!
“可就算是讓我睡地板上,也得給我一床被子吧,現在已是寒冬,難不成你想凍死我?”李小婉鼓起勇氣說道。
“你沒長手、還是沒長眼睛,不知道自己去找。”風聆箏沒好氣的說道。
“算我白說。”李小婉小聲嘀咕道。
“明白就好,真夠愚蠢的。”風聆箏翻身下了床,走出了房間。
謝天謝地,這傢伙總算是走了,只要他一出現在自己面前,氣氛準會變得異常緊張,就像是連空氣都被凍住了一樣。 也只有在他沒在的時候,李小婉才敢東張西望,這不,總算是有機會好好打量下這個房間了。
想不到一個堂堂的集團董事長,房間內的陳設卻是極其簡單,一張兩米紅木雕花大床外加擺在兩側的床頭櫃、一個雕花大衣櫃、一套真皮沙發、還有一個梳妝檯,實屬浪費了這麼大一個好房間,而且這人的品位好像也不怎麼行,年紀輕輕的卻喜歡老氣橫秋的顏色,跟他的人一樣,冷冰冰的。
算了,他的一切都跟自己無關,還是先找床被子吧,李小婉開啟衣櫃,分別從裡面取出棉被、毛毯和枕頭,就算是睡地板,也不能太委屈了自己。
一切收拾完畢後,李小婉開心的鑽進了被窩裡,風聆箏那傢伙應該不會亂來的吧,不過那也說不定,就上次還硬生生的將自己的初吻奪了去,一想到這裡,李小婉就感覺氣憤不已,隨即用被子將自己緊緊裹住,許是折騰了一天,不一會兒就沉沉睡去。
當風聆箏處理完事情後,再回到房間之時,一眼看到的就是裹得像團棉花的李小婉,正睜著兩個大大的眼睛在盯著他,只是雙眼無神。
這還第一次見到有人睜著眼睛睡覺的,算是見識了,要不是自己膽量夠大,估計會被嚇得不輕,風聆箏無語的搖了搖頭。
兩人一夜相安無事。
第二天早上六點,李小婉就準時從睡夢中醒來,不知不覺中,早上跑步已形成一種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