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
林嶽錯愕了下,他可是聽賭場經理說了,她今天的“英勇事蹟”,還說她跟他年輕時很像。
這樣的她,居然說自己害怕?
厲輕靈誇張的跺了跺腳:“對啊,來鬧事的人那麼多,你又出門在外,萬一他們對我做了什麼怎麼辦?”
林嶽想也不想的說:“我會讓他們死!”
“你看,你又說這種話!”厲輕靈控訴的看著他:“你成天都把‘要誰死’這種話掛在嘴邊,有沒有考慮過我的心情?”
林嶽看著她泛紅的眼角,再加上今天的確是因為他,才讓她遇到麻煩的,因此他承諾道:“我以後,少在你面前說這種話就是了。”
“少說,不代表你少做,你一定是又佔了誰的地盤,或者又搶了誰的生意,人家才會專門挑在你出門的時候,來賭場鬧事的,而且,那些警察來的那麼及時,肯定是有人事先聯絡過的!”
林嶽沒有否認:“你說的都沒錯,是我上次沒有把尾巴處理乾淨。”
“你就算殺了那些阻礙你的人,他還有親戚朋友,萬一他們就挑在你不在的時候,跑來欺負我......”
厲輕靈話還沒說完,就被林嶽拉入了懷中:“別說了。”
他側過頭,親吻著她的臉頰,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他沒怕過什麼,厲輕靈是他唯一的軟肋,如果她出事的話,他也不會獨活。
“輕靈,答應我,以後我的賭場,你別去了。”
厲輕靈被林嶽抱在懷裡,感覺到了他的珍視,差點就心軟的說不下去了。
可是不行,下午從警局回來的路上,她跟大哥商量好了,一定要假裝害怕和委屈,好說服林嶽將這些灰的、黑的產業鏈轉型。
思及此,厲輕靈狠狠心,推開了林嶽:“說的輕巧,人家都鬧到你的地盤上來了,我不去的話,他們豈不是要笑話你?”
那些人專門挑在林嶽出門的時候來鬧事,還大聲嚷嚷著讓林嶽出來見他們,可是林嶽出門在外,根本不可能趕回來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