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柳一輝眯了眯眼,語露詫異道:“等我幹什麼?難道陸主管是想求我讓穆總收回成命嗎?這可不像你那天在我辦公室裡說的‘彈簧理論’啊。”
那天,他讓陸晚晚來辦公室,警告她以後別為難柳純,可是她卻借他圓珠筆裡的彈簧,生動形象的向他演繹了,她這人越被打壓,蹦得就越高。
臨走前,還指出他頭頂掛著的那副字畫是仿造的,當真不把他放在眼裡!
陸晚晚一走,柳一輝立刻調出她的履歷,接著派秘書去傅氏分公司打聽她這個人,得來的訊息是,陸晚晚是傅家的遠房親戚。
如此一來,就不能用尋常的手段整治她了。
柳一輝先是勸女兒回公司上班,再是蟄伏起來,暗中等待時機。
直到今天,藉著穆總表演策劃部時,柳一輝適時的對陸晚晚來了記捧殺,將她的能力誇得天上有,地上無,頃刻引起了穆總的高度重視,這才有了接下來的事。
陸晚晚不慌不忙道:“柳副總,你誤會了,我不是想求你讓穆總收回成命的,而是等著謝謝你。”
柳一輝狐疑道:“你…謝我?”
陸晚晚點點頭:“對啊,如果沒有你的傾情舉薦,這個肥差也許還落不到我們部門的頭上呢,謝了啊,柳副總。”
柳一輝似笑非笑道:“就怕這塊肥差,你們啃不動。”
“我們部門都是年輕人,牙口好著呢。”
“是嗎?”柳一輝皮笑肉不笑道:“陸主管年輕氣盛,小心別崩了牙,見了血,那可就難看了。”
語畢,柳一輝衝秘書使了個眼神:“我們走。”
“是。”柳一輝的秘書在輕蔑地瞥了陸晚晚一眼後,跑到前面按電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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