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
“不行,快停下來,我真的暈了。”
見陸晚晚的語氣不像開玩笑,厲景琛於是撈著她的腰,向後倒去,兩人齊齊的栽進了身後的沙發裡,陸晚晚氣喘吁吁,但卻異常興奮。
她偏頭,跟厲景琛面面相覷,見他只是胸膛輕微的起伏著,不由埋怨道:“你怎麼一點都不盡興呀?”
厲景琛伸手,溫柔地幫她理了下汗溼的額髮後,才道:“厲太太,不是每個人都要累的跟你一樣滿頭是汗,才叫盡興的。”
陸晚晚側過身來,雙手撐著下巴,翹著腳問:“那這麼說,你盡興了?”
“嗯。”厲景琛難得放鬆的說道:“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交誼舞除了孔雀開屏外的魅力。”
“孔雀開屏?”
“求偶啊。”
“噗!”陸晚晚笑了起來,少頃,她道:“我也是。”
兩人靜靜的靠在一起,回味著共舞后的餘韻。
許久過後——
陸晚晚出聲說道:“厲先生,以後壓力大的話,我們就來這裡聽歌好不好?”
厲景琛道:“聽你的。”
陸晚晚又問:“那跳舞呢?”
厲景琛道:“你說了算。”
陸晚晚聽著他微醺的語調,鬼使神差的湊過去,親了親他的臉,又縮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