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天的晾曬,她和厲景琛的衣服應該都幹了才對。
收衣服的時候,陸晚晚時不時的抬起手,寬大的浴袍袖口從她的手腕滑落到了她的胳膊肘,露出了上面的淡淡紅痕。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陸晚晚的俏臉便有些發燙。
厲景琛的花樣,未免太多了!
“媽咪?你醒了?”這時,樓下傳來安安的問候聲。
陸晚晚探頭一看,見安安和厲修齊正在給威爾喂吃的,不由問道:“你們也醒了?”
安安看著陸晚晚紅得有些不正常的臉頰,露出擔心的表情:“我們醒來很久啦,倒是媽咪,昨晚睡得比我們早,今天卻起得比我們晚,是不是......”
“不是!”陸晚晚做賊心虛的否定道。
安安卻一副要問個清楚的口吻:“我還沒說完呢,媽咪怎麼知道不是?”
陸晚晚對上他們清澈乾淨的眼眸,恨不得馬上退回房間,把窗簾給拉上:“你們還小......這種事,還是先不要知道的好。”
安安上前一步,追問道:“這跟我們的年齡有什麼關係?”
他上前一步,陸晚晚便退後兩步:“因為......等你們長大後,自然就明白了!”
語畢,陸晚晚“刷”的一聲,紅著臉把窗簾給拉上了。
厲修齊摸了摸威爾的狗頭後,問:“懷安,你剛剛想問什麼呀?”
安安意味不明道:“我想問我媽咪,昨晚是不是酒喝多了?不然為什麼起這麼晚?臉還這麼紅?”
厲修齊覺得安安是在裝傻,因為大伯母昨晚根本就滴酒未沾。
又或者,安安是在自己騙自己,抹去那個最大的可能性,留下一個他可以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