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傅朔卻當他是在無事獻殷勤,神情更冷了。
這時,陸晚晚來到他的床頭,詢問道:“傅朔,你怎麼了?”
傅朔看著眼前這張越來越美的小臉,口不擇言道:“在醫院照顧我,還不忘給自己找下家?”
陸晚晚皺了皺眉,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
“別忘了,我雖然同意了能站起來後,就放你離開,但我還沒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呢。”傅朔帶著隱痛,一字一頓道。
這番話,外國的專家沒有聽懂,但楚墨卻是聽懂了。
在把早餐撿起來後,楚墨同樣走到傅朔的床前,淡淡道:“你剛才差點砸到她了。”
傅朔朝這個一直戴著口罩的醫生看去,聽聲音,對方還很年輕,不排除是個勁敵。
也因此,他們之間的氣氛變得更加劍拔弩張:“這不是沒砸到嗎?”
這個回答,並不是傅朔的心裡話。
剛剛,他只是等的不耐煩了,所以才亂扔東西的,並不是故意要傷陸晚晚。
楚墨眯了眯眼:“那如果砸到了呢?你希望她跟你一樣,躺在病床上嗎?”
這話刺激了傅朔,他咬牙切齒道:“她是我的妻子。”
言下之意,你以什麼身份為她出頭?
楚墨將這半個月看到的場景,說出來:“我倒覺得她更像是你的一副樂高玩具,被你拆完了拼起來,接著又拆開,還不能有自己的脾氣。”
傅朔暴躁的問:“你說什麼?”
“夠了。”陸晚晚隔開他們,面向楚墨道:“醫生,我是請你來給他換藥的,其它的事,我們自己會解決的。”
楚墨看了她幾秒後,才道:“我知道了。”
傅朔注視著陸晚晚的背影,不管如何,她還是護在他的面前,這讓他的心情好了點。
他現在自卑又敏感,只能透過不停的口出惡言,來逼陸晚晚安慰他,承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