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沉聲道:“我進去找他談談。”
語畢,她等不及和醫生說別的,直接擰開了門把手,推門而入。
一聽到開門聲,傅朔立刻朝她看來,露出一個期待的笑容:“晚晚,我們可以下去散心了嗎?”
陸晚晚肅著臉,走過去道:“本來是可以的,但你一次次的摔倒在地,導致術後的傷口裂開,醫生說你必須先臥床靜養一段時間。”
傅朔嘴角的笑意消失了:“也就是說,我不能下樓了?連坐輪椅都不可以?”
“對。”陸晚晚也不怕說實話:“傅朔,你不能不顧醫囑,由著自己胡來知道嗎?如果還有下一次,我就讓醫生把你綁在床上,讓你動也動不了!”
傅朔不相通道:“你不會這麼做的。”
“不,我會的。”陸晚晚認真道:“只要是對你傷勢復原有好處的事,我不介意一一去嘗試。”
傅朔緘默了片刻後,忍耐著問:“我知道了,醫生有沒有說,我要靜養多久?”
陸晚晚道:“一個月。”
傅朔無法接受:“這麼久?”
“久嗎?才一個月。”陸晚晚安慰他道:“等到安安下次月考成績出來的時候,你就可以下床了,到時候雙喜臨門,我再跟你好好慶祝一下。”
傅朔因她的話心動了一下,沒再埋怨什麼了。
就在這時,陸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
傅朔頓時有些神經質的盯著她:“是誰的電話?”
“我看看。”陸晚晚拿出手機,掃了一眼後,道:“是我爸。”
傅朔這才恢復正常。
在滑過接聽鍵後,陸晚晚喊了聲:“爸,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