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不是“厲項臣”,而是時遇了,就連做夢的時候,他都守口如瓶,而這是他透過經常訓練自己和身邊的人,得來的成果。
兩個手下聞言,更是殺心頓生:“主子,既然陸薇薇沒有失憶,那您就更要讓我們去殺了她了!”
“是啊主子,陸薇薇是見過我們的,萬一我們不小心被她指認出來,那您就危險了!”
時遇緩緩道:“去獄裡殺人,這很冒險。”
其中一人道:“主子,我倒是有一個主意!”
時遇道:“說。”
“我們可以故意在陸薇薇的監獄外面鬧事,讓那些警察來抓我們進去坐牢,再伺機殺了陸薇薇!”
時遇似笑非笑道:“你的想法不錯,但陸薇薇被關進的是女子監獄,你們兩個男的,除非變性,不然是混不進去的。”
兩個手下豁出去道:“主子,您就讓我們去吧,出了什麼事,我們自己擔著,絕不連累您!”
時遇卻輕聲道:“不用這麼麻煩了。”
“主子,不麻煩的,為了您,我們願意肝腦塗地!”
時遇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們,問:“肝腦塗地?”
兩個手下用力一點頭:“對!”
“好,那我就成全你們。”時遇笑著說完,忽然掏出腰間的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他們一人開了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