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點點頭:“對啊。”
厲景琛一本正經道:“那你就更不該慣著他了,養成這種習慣後,以後你去哪,他都要纏著你。”
他這副“老父親”的口吻是怎麼回事呀?
“安安是我的兒子,我樂意讓他纏著。”陸晚晚的聲音雖輕,但卻十分堅定。
在兒子的教育問題上,厲景琛似乎不想讓步:“你想讓我們的兒子永遠都像個長不大的小奶娃嗎?我像他這麼大的時候,已經學會獨立了!”
“你是你,安安是安安,你的童年已經如此不幸了,為什麼不讓安安有個幸福美滿的童年呢?”
聞言,厲景琛的俊臉沉了下來。
母親的自殺,父親的另娶,永遠是他心頭那根拔不去的尖刺。
但因為觸碰的人是陸晚晚,所以他並沒有動怒,只是臭著一張臉,像個需要人哄的大孩子。
陸晚晚的本意,只是在和他探討對安安的教育,並不是想要傷害他,刺激他。
因此,她道:“我跟你一樣,從小也是爹不疼,娘不愛,我受夠了那樣的童年,所以我才想給安安製造一個溫暖的童年,不讓他跟我一樣,你說我溺愛他也好,但這是我能給他的,最好的東西了。”
厲景琛抿了抿唇。
靜默的車廂內,忽然響起司機活躍氣氛的嗓音:“其實大少奶奶,我想大少爺......他只是在吃小少爺的醋而已。”
“住口!”厲景琛一聲厲喝,卻透著點欲蓋彌彰的心虛。
陸晚晚一愣之下,朝司機看去:“吃醋?”
司機將自己剛才看到的,如實的說了出來:“可不是,您一接到小少爺的電話,就立刻推開大少爺想要下車,這對他來說,未免有種被小少爺比下去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