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你今天還上班呢?”林煙一邊洗牌,一邊嘀咕了句:“傅朔還是人嗎?”
“不是,我在心理治療中心,一位姓宗的先生想來領養孩子,我正在陪他。”
“宗先生?男~的~啊。”林煙突然拉長了調子,像是在對誰說這話似的。
下一秒,林煙又道:“那你應酬完了,能來我家打牌不?”
陸晚晚不想掃她的興:“應該可以。”
“這就對了,快點啊,都等你呢!”
陸晚晚的情緒被林煙的熱情調動了起來,不由彎唇“嗯”了聲。
等她放下手機,轉過身時,只見宗起已經走進教室,手把手的教一個女孩做題了。
小女孩卻對這個突然走進來的陌生人一臉防範,根本聽不進宗起講了什麼。
最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小女孩突然把手裡的鉛筆砸在了宗起的眼鏡上,宗起的眼鏡頃刻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小綿......”陸晚晚趕緊走進去,制止了小女孩還想往宗起臉上丟橡皮擦的舉動。
小綿一看到陸晚晚,立刻老實下來。
陸晚晚隨即朝宗起看去,有些忐忑的問:“宗先生,您沒事吧?”
宗起自言自語道:“她是我遇到過的,最難解的謎題了。”
陸晚晚問:“那宗先生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