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局長,你無需這麼客氣的。”
錢正豪的叔叔看了眼她的容顏後,又看了眼她的孔雀胸針,搓著手問:“冒昧問一句,您這胸針是從何而來?”
陸晚晚道:“是一位故人所贈。”
“那請問這位故人......”
錢正豪的叔叔還想問,卻聽陸晚晚說道:“錢局長,有時候追根究底引起的惹火燒身,還不如裝傻充愣來得明哲保身強,你覺得呢?”
錢正豪的叔叔一愣之下,點了點頭:“是,您說的有道理,那…再見。”
“再見。”陸晚晚一扭頭,便把孔雀胸針給摘了。
看來周沫當年拍賣給她的這枚胸針,不僅僅只是一枚裝飾,它更像是一種身份的象徵,讓當年參加過慈善晚宴的人都自動將她和厲景琛的“亡妻”聯絡在一起。
以後再戴它時,要更慎重些了。
回公司的路上,陸晚晚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她一手操縱著方向盤,一手按下耳邊的藍芽耳機,剛說了聲“你好”,就聽對面朗笑道:“晚晚,你什麼時候對我變得這麼和善的?”
陸晚晚一聽到是厲景琛的聲音,立刻沒好氣的問:“你又有什麼事?”
“我讓秘書給你送去的東西,你收到了嗎?”
“你送什麼了?”
“嗯哼,傅朔果然沒敢告訴你。”
陸晚晚迷惑道:“你說清楚點,我現在在外面。”
“現在是上班時間,你在外面幹什麼?”厲景琛難掩心疼的問:“難不成是跑業務?這是你一個經理該做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