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管家都告訴我們了,朔兒這六年來一直都是跟你分房睡的。”
傅母說著,長長的嘆了口氣:“也怪我們夫妻二人放鬆警惕,因著朔兒從小到大什麼事都不用我們操心,結果就是他說什麼,我們信什麼,然而事實上呢?從和你未婚先孕生下安安,再到同房六年,原來都是騙我們的!”
見她越說越激動,陸晚晚怕她氣出個好歹,趕緊給她倒了杯水。
傅母接過水卻沒喝,而是意味深長的打量她。
只見這孩子眼神清澈,彷彿能一眼望到底般,精緻的鵝蛋臉惹人心憐,傅母不忍心把話說的太重,反倒讓她和朔兒離了心:“晚晚,媽也沒有怪你的意思,畢竟尤管家都說了,這主要是朔兒的決定。”
陸晚晚抿了抿唇:“媽,你別怪傅朔,他是尊重我。”
“是,他是尊重你。”傅母話鋒一轉,道:“不過,如果你能主動一點,是不是比較好?”
而另一邊,書房內。
傅爸正揹著手,一邊在傅朔面前來回走動,一邊數落道:“你是不是個正常男人啊?居然去睡次臥?”
傅朔一愣之下,意識到什麼的問:“是尤叔頂不住壓力,跟你們說的吧?”
總歸不可能是安安洩的密,那孩子還小,懂什麼。
傅爸一擺手,煩躁道:“你別管是誰告訴我們的,我就問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傅朔只道:“爸,這事我心裡有數。”
“心裡有數?都六年了,你是在修仙啊?還是哪裡有障礙啊?”
傅爸也不跟他客氣了,誰讓他先把他們當傻子似的糊弄了六年:“對付女人,實在不行,就坑蒙拐騙,總能得手的!”
“爸,你覺得我身為男人,要逼晚晚就範很難嗎?”傅朔搖了搖頭:“但這樣做,跟強姦犯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