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急道:“媽,我怎麼可能拿晚晚來和你開玩笑!”
姜曼猛地把書本闔上,道:“那你有沒有問那個孩子今年幾歲?對了,你是在哪裡遇見他的?這幾年來,他和晚晚都在哪裡生活?”
“媽,這些問題,我也想知道,但安安那孩子是跟著學校來旅遊的,他老師攔著不讓我帶走他,還好我問清楚了他現在住的酒店。”
姜曼倏地騰起身,道:“那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去見他!”
周沫輕笑一聲:“媽,你彆著急,安安現在還在參觀文物呢,我們就是要去,也得等到晚上啊。”
姜曼只好坐下。
周沫接著商量道:“媽,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晚晚的墓地給拆了,免得晦氣?”
畢竟當時是周家給晚晚下葬的。
姜曼沉吟了下後,道:“如果我們把墓地拆掉的話,那要怎麼跟其他人解釋?”
周沫想也不想的說:“就說晚晚還活著不就好了,皆大歡喜!”
姜曼搖了搖頭:“如果晚晚真的活著,那她為什麼這麼多年都不回S市?明擺著就是不想見到熟人。”
周沫氣不過道:“她並沒有對不起任何人,反而是厲家上下虧欠了她太多,為什麼不回來?”
姜曼嘆了口氣:“話雖如此,但她也許是不想被人打破現在的生活。”
周沫咬了咬下唇:“可是留給謝院長的時間......不多了。”
這六年來,因為姜曼不斷介紹家庭收養治療中心孩子的關係,所以和謝柔的關係也密切了許多。
而這癌症就像燒不盡的野草,春風吹又生,自從晚晚“死後”,謝柔就算舊病復發,也不肯好好醫治,這東拖西拖的,就成了晚期。
周沫道:“當年晚晚肯嫁進厲家,不就是為了給謝院長治病,和買下治療中心這塊地嗎?要是她知道謝院長如今的病情,能忍心不來探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