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正一邊支撐著厲景琛的身體,一邊對陸晚晚說:“他昨晚突然跑來我家喝了大半宿,我看他爛醉如泥,便乾脆留他過了個夜。”
原來如此。
陸晚晚點點頭後,道:“麻煩你了。”
“那我就把他交給你了。”魏玉說著,便把厲景琛自然垂下的胳膊放到了陸晚晚的肩上。
陸晚晚只覺肩膀一沉,不由朝還未醒來的厲景琛看去。
結果,卻見他的外套上粘著一根紅色的頭髮絲,又細又長,一看就是女人的。
如果說這條頭髮絲是林煙的,也說不過去,因為她記得煙姐的頭髮是黑色的,沒有染過。
陸晚晚隨後想到了魏玉的身份,不由朝他看去:“恐怕他昨晚去的地方是魏公館吧。”
“!”魏玉吃了一驚,她是怎麼知道的?
陸晚晚將厲景琛外套上那根紅色的頭髮絲取下,對魏玉道:“偷完腥不擦嘴,當我是瞎子?”
魏玉見瞞不過去,只好道:“陸小姐,你聽我說,景琛昨晚是去了魏公館,但他只是跟我喝酒聊天而已,其它的什麼都沒做。”
是嗎?那這根頭髮絲是自己長了腿,跑到厲景琛外套上去的嗎?
陸晚晚冷笑一聲後,手一抖,厲景琛就這樣滑落到了地上。
見狀,魏玉有些笑不出來了:“你不會是想不管他吧?”
“對啊!”他在外面鬼混了一夜,還要她跟個老媽子一樣的服侍他?想都別想!
見她就這麼轉身進屋了,魏玉只能自己把厲景琛扛進去,將他轉交給了厲家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