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落神情驟變:“我做不到!項臣,你是知道的,他現在心裡只有陸晚晚!”
“這個我到時自會安排。”
厲項臣盯著她震顫的瞳眸,緩緩道:“你不是一直痛恨陸晚晚奪走了大哥對你的愛嗎?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贏陸晚晚一回,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了。”
與此同時——
厲景琛正對洗完澡出來的陸晚晚說:“厲太太,明天陪我去參加鍾老的生日,嗯?”
“?”
“你忘了?”厲景琛把鍾家的請柬遞給她看:“還是厲項臣交到你手上的。”
“原來是這個啊。”陸晚晚記起來了:“這位鍾老是誰呀?“
“國畫大師,年輕時就跟爺爺相識了,如果爺爺不是放心不下奶奶的話,估計會親自前來。”說到這的時候,厲景琛的聲音中多了一絲黯然。
見狀,陸晚晚連忙安慰道:“厲先生,別傷心,奶奶一定會醒過來的!”
厲景琛點點頭,現在也只能往好了想了。
*
翌日,晚八點。
今天是鍾老的80大壽,鍾家把排場鋪的很大,連政界的大佬都請來了。
現場燈光璀璨,還有來自媒體記者的現場報道。
見狀,白卿落有些緊張的嚥了咽口水:“項臣,要不我們還是......”
厲項臣從侍應的托盤中拿了兩杯香檳,回頭遞給她一杯:“今晚可是你翻身的最好時機,只要你坐實跟大哥的關係,我就能逼得大哥跟陸晚晚離婚,到時候厲家除了我媽之外,可就只有你一個女主人了。”
白卿落有些苦澀的說道:“可是,媽她對我似乎意見很大。”
“她現在對你有意見,是因為你前不久掉了一個孩子,等你今晚立了大功,她還像以前那樣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