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的小女兒,好像到了結婚的年齡。”
吧檯旁邊的青年,抬起戴著白手套的雙手,取出一個高腳酒杯。
然後,從小型消毒櫃裡,拿出一條白色的手帕,仔細擦拭著這個酒杯。
“砰!”
一瓶塵封已久的紅酒被開啟,青年緩緩的把酒倒在高腳酒杯中,三分之一的位置。
然後,他低著頭,恭敬的半跪在車地板上,雙手將這杯紅酒,遞給後座上的琥珀眼睛男人。
男人接過酒杯,優雅的在手裡晃動著,他仔細觀察著紅酒的掛杯程度。
然後,抿了一口,薄唇吐出了一句話,
“這瓶酒還不錯!”
————
穆國銘一手扶著下巴,翹著二郎腿,觀察著眼前厲少澤的傷口。
他在等待厲少澤受不了,向他求饒的時候。
這間房子只有一把椅子,苟二少蹲在牆角,他抬頭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過去一小時了,厲少澤還是一聲不吭。
“砰!”
這間房子黑色的大門被突然推開,一個特工慌慌張張的衝進來,抬手在穆國銘耳邊說:
“虎牙監獄忽然有刺客闖入,多半是為了厲少,獄長叫您現在就去監控室指認刺客。”
“刺客有什麼好指認的,有本事就把他們活捉,沒本事就當場擊斃!”
穆國銘本身在等候厲少澤開口,他感覺厲少澤已經撐不了多久了,很快就能出結果。
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獄長叫他去指認什麼刺客,真是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