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和虎子同時驚訝的看向我。
”花這些錢一方面是不想和他們糾纏，另外一方面是因為我要斷了因果，所以這錢我必須出！”我嚴肅的說道。
“因果，什麼意思？”林婉不解。
我深吸口氣，“其實林梅說的沒錯，李娟的死跟你哥跟我都有一定關係。”
“這怎麼可能，我們有沒怎麼樣。”林婉的臉色一變。
我抬頭看著外面。
“口業障，種如是因，得如是果！”
“誰能確定李娟之所決定以自殺，和你哥鬧婚以及我說的那幾句話沒有關係？”
林婉沉默了，這種事只有死者知道，誰能說的清楚。
看林婉依舊不信，我讓虎子去門前取了一點剛燒的艾葉葉和香灰，然後倒在兩個玻璃杯中，加點了水輕輕搖晃。
“這艾葉和供香都是燒給李娟的，你們認真看著。”說著，我扎破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鮮血進去。
鮮血剛剛滴進去，就擴散開來，一開始還是紅色，可接著眨眼之間竟然變成了黑色。
“怎麼變黑了！”林婉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看見了嗎，這就是業障，這就說明，李娟之所以決定自殺，受我們影響。”
說完，我拿出剛才林梅寫的那張告書遞給了虎子。
“虎子，還在剛才的位置燒了。”
虎子依言照做，片刻之後虎子燒完回來。
“你們再看，我又往另外一個杯子裡滴入了一滴鮮血。
這一次，鮮血散開以後依舊是紅色，卻並沒有再變顏色。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都恍然大悟。
“這下明白了嗎？”我問。
林婉輕輕的點了點頭，“原來，這世間真有因果。”
我笑了笑沒再多說，然後就讓林婉回去了。
“小少爺，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說？”虎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