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兩天榮青青整天往這邊跑,還一口一聲徐醫生叫的親切,讓徐楚南忍不住對長得很漂亮的榮青青有了愛慕之心,這會兒見到我跟榮青青打情罵俏般聊天,他就氣不過,故意過來奚落我了。
我一看這傢伙的表情跟充滿敵意的眼神,再看看身邊的榮青青,立即就明白這傢伙肯定是喜歡榮青青,所以拿我當敵人了。我就笑了笑,也沒有跟他較勁,犯不著。
榮青青也害怕我暴戾脾氣發作,連忙笑著跟徐楚南說:“徐醫生,我們會注意的了,不會再喧鬧打擾你們工作。”
徐楚南對著榮青青卻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柔聲的說:“榮小姐很有愛心,我們紅十字會志願醫療隊就喜歡容小姐這樣性格的人,至於那些動不動就展開殺戮的傢伙,沒事就別來這裡了。”
動不動展開殺戮的傢伙,說的自然是我咯。
榮青青也忍不住瞄了我一眼,偷偷的吐了吐舌頭,生怕我發飆。
就在這時候,一個打著赤膊、渾身面板古銅色的男子光著腳抱著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孩子衝進紅十字會醫療援助站,神色慌張的說:“救救我兒子,醫生快救救我兒子……”
紅十字會只有兩個醫生,跟七八個護工,因為條件有限,平日也只能救治一下普通的小病小痛,像這個古銅色漢子抱著個奄奄一息的病人進來,還是頭一次。
徐楚南跟另外一個醫生見到這一幕,連忙帶著幾個護工,全部過來看這個眼奄奄一息的小孩子。
醫療站點安排有兩個工業園保安負責在這裡維持秩序的,那兩個保安見到這個古銅色男子,就叫囔說:“郭勝利,你這傢伙不來工業園上班了,自己兒子有病還有臉跑來這裡求救?”
透過保安的話,我跟榮青青知道原來這個孩子的父親叫郭勝利,當地人,本來是進入了工業園上班了的,但是最近幾天沒有來上班,乖乖回去給毒梟種御米了。
誰都知道毒梟跟工業園不兩立,所以郭勝利的回去種植御米,就讓工業園的人不滿了,保安們也是很痛恨毒梟的,所以才會忍不住譏諷這個“叛徒”。
兩個醫生則不講究那麼多,任何病人他們都救,但是徐楚南檢查了一下郭勝利那個面黃肌瘦,奄奄一息的兒子,診斷出一連串的為題,什麼血紅蛋過少啦等等,還說要輸液,輸帶免疫功能的蛋白,但是這種蛋白在華夏就要五六百塊一瓶,醫療隊哪有?
徐楚南又說了治療郭勝利兒子的其他幾種藥物,但是都沒有,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條件不足,沒法救治。
郭勝利聞言眼睛瞬間就紅了,撲通的跪下來哭著求醫生想想辦法,但是徐楚南搖搖頭說:“對不起,條件限制,我們也無可奈何。”
兩個保安見狀,就上前驅趕郭勝利離開,別在這裡妨礙醫生們繼續工作,但是郭勝利抱著骨瘦如柴的兒子跪在這裡嚎哭,就是不肯離去。
周圍還有很多當地病人很小孩子,一個個都用悲哀的目光望著郭勝利父子,在這裡病死很常見,連紅十字會的白衣天使都說沒法救治,那老郭的兒子是死定了。
就在徐楚南一臉無奈痛心的準備讓保安把郭勝利趕出去的時候,一直站在旁邊的我忍不住開口了:“靠,些許小病,怎麼就沒得治了,讓我來,不用藥也能治好。”
我這話一出口,不單止周圍的人驚呆了,就連榮青青也震驚了一下,然後她連忙的拉著我說:“陳成,治病不是兒戲,人家已經這麼慘了,你就別添亂了。”
徐楚南剛才譏諷我不會治病來這裡幫什麼忙?
現在他判斷沒法治只能等死的病,我卻狂妄說是小病,不用藥都能治好,他頓時就感覺我是在故意侮辱他的醫術,他憤怒的說:“陳成,你別信口開河,有本事你就治,但是治不好我就給你上級投訴你,讓你吃不完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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