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暢卻不在乎黃庭的嘲笑,而是淡淡的說:“有人要我帶話給你。”
黃庭錯愕:“什麼?”
徐暢面無表情的說:“撒旦讓我傳話給你,讓你不要亂說話。”
撒旦是王耀陽的外號,黃庭驚疑不定,徐暢隨手做了一個羊頭的手勢,這是同光會特有的手勢,黃庭這會兒基本已經相信徐暢的話了,壓低聲音說:“你告訴他,我什麼都沒有說。”
徐暢說:“撒旦知道你什麼都沒有說,不然你現在全家人早就死了。”
黃庭咬咬嘴唇:“別把我家人扯進來。”
徐暢:“那就什麼都別說。”
黃庭:“你讓撒旦放心,我不會把其他人都拖下水的。”
徐暢:“撒旦並不放心,他說只有死人才能守口如瓶。”
黃庭聞言愣住,然後憤怒起來:“他想殺我滅口?”
徐暢搖搖頭:“不是,他是想你自殺。”
黃庭聞言怒極而笑,但是徐暢卻開啟了黃庭審訊椅上的鎖銬,然後當著黃庭的面走過去開啟審訊室的視窗,指了指十二層樓高的外面:“跳下去,讓這件事結束。”
黃庭臉色劇變,肌肉也不停的跳動,聲音嘶啞的說:“想我死,我偏不隨你們的意思,大不了我把我知道的都捅出來,讓整個崇左全部完蛋。”
徐暢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你不跳,你父母都會被人捅死,你老婆是在高鐵當售票的吧,她會被扔進列車軌道里扎死,你女兒念藝校的吧,她不會死,但是會被賣到非洲全是黑人最骯髒的紅燈區去工作……”
黃庭身體劇烈的顫抖起來,徐暢看看手錶的時間,沉聲說:“是一個人死,還是讓你全家陪你一起下地獄,你自己選擇吧!”
“告訴撒旦,別動我的家人……”
黃庭眼淚不由的就落下來了,一咬牙猛然朝著視窗撞出去,從十二樓墜下來。轟隆的一聲砸在街邊一輛計程車的車頂上,七竅出血,眼珠子直直的望著警局門口那顆偌大的警徽標誌,死了。
鍾坤民跟手下隱隱聽到動靜,一個個連忙趕來審訊室,卻發現徐暢嘴角流血的從地上掙扎起來,徐暢表情慌張失措的說:“隊、隊長,犯人要求上洗手間,我剛剛解開他的手銬,他就打到我跳樓了……”
鍾坤民勃然大怒:“混蛋,我讓你們看緊他的。”
這會兒,榮清蓮跟一幫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已經開車來到刑偵大隊門口,但是還沒有下車,她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一個人墜樓砸在他們車隊旁邊的計程車頂上,她下意識的望向計程車頂上那個死人七孔流血的死人,嘴巴震驚的張大:“是黃庭,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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