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賢傻住:“這倆是一回事嗎?”
“不是?”
她是真的沒看出李恪對她怎麼著啊,無非就是有點共同語言,聊的投機一些,不過既然莫執都這麼說了,她連忙道:“放心,絕對沒任何事,我們平時也見不著的。”
莫執這才悠悠泯口茶:“不是懷疑你,而是希望你也能對我有些信心,把我當什麼人呢?”
安賢理虧,妥協道:“說的是,你當然我是信得過的,我剛才也沒說你怎麼樣,我是說她呢!”
“別人怎麼樣咱們也管不著,只要自己行的正坐得直就好。”
安賢連連點頭同意,一轉頭看到莫清源,眼神奇怪的看著兩人,安賢看來是覺得,帶著些嫌棄的。
“新娘子來啦!”就聽突然熱鬧了起來,外面的鞭炮聲爭先恐後的響起,莫執拉著莫清源起身:“走吧!”
新娘新郎來,除了父母長輩,其他人是不能坐著觀看的,那是一種禮儀,要說這人實在是多,安賢剛起身就被人群擠得一個踉蹌差點摔了。
莫執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她,拽到了自己身邊,沉聲道:“以後多吃些。”
安賢一窘:“我已經挺能吃了。”要知道,於秀馨每次跟她吃飯,都驚詫於她的飯量,怎麼這麼瘦卻那麼能吃?殊不知,她真是前世給憋壞了,誰不喜歡吃好吃的?可她因為病的關係,除了吃些寡淡無味的飯菜,就是藥相伴左右了,別說大魚大肉,辣的鹹的了,連個零食都沒怎麼吃過,好不容易現在解放了,她能不補回來嗎?
莫執就左右牽著一個,右手握著一個,壓根就沒再鬆開,安賢也沒矯情的計較什麼,她慢慢的也想明白了,既然不打算離開了,這個人,自己又不討厭,還可怕的越來越習慣,何必不順其自然呢?
大喜的日子,一樣沒什麼表情的戴嶺,也一直帶著微微的笑意,看媒婆從轎子裡扶下於秀馨,他過去拿住了紅綢的另一端,兩人伴著李恪的喊聲,往府裡走去。
邁過火盆,走過長廊,進了佈置喜慶的大堂,因為戴嶺無父無母,主位只坐了於成巖一個人。
安賢還是第一次看古代的婚禮,興致勃勃的瞧著,這可比現代複雜多了,李恪那又是讀書人,可唸了不少東西,就是她沒太聽得懂,接著才開始拜堂。
三拜過後,於秀馨被送入了洞房,家丁衙役們,這才指引著客人們往旁邊的酒樓去。
三層的大酒樓,坐的滿滿當當,雖說新婚之日都鬧新郎,但畢竟戴嶺可是縣令,何況也剛上任不久,不是很熟,平時又一向嚴肅,還真沒什麼人敢灌他酒,儘管如此,他意思性的一桌敬一杯,幾十桌下來,也夠他受的。
這頓酒席,一鬧就到了晚上,人們才漸漸開始散去,李恪和一個衙役扶著戴嶺,他已經昏昏沉沉的了。
於成巖走過來:“沒事吧?”
“老爺子放心,我家大人酒量不錯,一會兒讓人熬點醒酒湯就好多了。”
於成巖點點頭,不放心的看了看,今天以後,女兒可就交給這個人了呀…以後他就是女兒的天了。
看出他的擔憂,李恪讓人扶著戴嶺回府,寬慰道:“老爺子可還因為之前的事有成見?所以對大人有所誤會吧?”
於成巖確實沒有完全釋懷:“誤會?”
李恪點點頭:“不瞞老爺子說,這損主意呢,是我出的,大人之所以同意,也是因為真的喜歡於小姐,而且大人根本沒打算動真格的,若是老爺子執意不同意,他也不可能真搞垮於家,我們大人可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的人。”
於成巖皺了皺眉:“現在你這麼說,誰又知道真假。”
李恪輕咳一聲,暗想,別人不知道,您女兒知道啊!那天去找於秀馨,就是商量這事兒的,要不是提前知會了於秀馨,戴嶺還怕她怨恨起自己呢!
“您以後就會知道的。”不過他覺得,還有有機會讓於秀馨告訴他吧,大喜的日子別再氣著了。自己心愛的女兒這麼胳膊肘往外拐,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