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邊瞬間多了一把短刀,女人冷冷地聲音響起。
“別吃。”
胖子一臉可惜,而後對出手的女人說道:“程潔,謝了。”
眾人將視線投到程潔身上,她恍若未聞淡然的走到何洹淵身前,“恐怕,何還是陪我們走一遭吧。”
吳方笑著道:“是啊,左右都快到了。”
他接著又轉身對矮子子眼鏡男問道:“楊二你怎麼看?”
楊二推了推眼鏡框,“我也認為,不去太可惜了。”
何洹淵氣得整個人都在發顫,他一向都被人順著,從沒人敢反駁他的意見,更何況這幾人幾次三番將他帶入死亡深淵。
如今,他只不過想退出。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長安忙的給他順氣,安撫道:“大爺,咱不急,跟著便是,誰不去誰是孫子,去了才能親手弄死害您,給您臉色瞧得人。”
眾人聽了只想大笑,“當真是笑話,咱們這麼多人,還能怕你倆人?”
臉都撕破了,旁人都不在顧及何洹淵的身旁,是死是活,再有本事,再有權勢,也等他出去了才能作數。
在這裡,他就是鋼板上任人宰割的魚。
長安啃著果子,順手給何洹淵遞了一隻,大廳中很快響起‘咔嚓咔嚓’啃果子的聲音。
“大家都看著我幹什麼?我說笑呢。”
小姑娘笑得唇角彎彎,梨渦淺淺,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長安轉身扶著何洹淵回房,低頭垂下的眉目閃過一抹暗光,留給眾人的是陰森怪異的笑容。
當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最先出聲的那人已經死去多時,而脈搏處正插著一隻繡花針。
“誰做的?”
“無聲無息的在眾人面前,殺了一個人,還能不驚動任何人,這女人練得什麼邪功?”
“我早就說了,要防著這女人,掉腦袋的事,大少爺怎麼可能還會帶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你們難道沒發現,這女人從頭到尾都沒受傷過嗎?”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止不住的升起一個可怕的念頭。有的人已經忍不住拔腿逃跑,一時間只剩下四個人。
夜間四點,剩下的無人整齊的出現在大廳中。
長安環視一圈,她懷裡圈著何洹淵,他睡得正香,將人安置妥當,長安慢悠悠地下了樓,一邊‘咔嚓咔嚓’地啃著果子。
她一下樓,剩下的四個人早已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