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也不理他，只拿眼睛瞧長安，一臉委屈，難過，他緊握小拳頭。
“他們說小安壞話，該打！”
長安一臉正經，卻說著極其不正經的話。
“嗯，他們該打。”
傅賀年歡喜的眸子亮晶晶的，又大又圓，小嘴一癟，更委屈了，長安看著他，突然想起以前養的雪球，那是一隻通體雪白的貓兒，她不順心，就摸一下，滑滑的手感很好。
—咔嚓！咔嚓！—
記者舉著相機，嘴巴跟機關槍一樣，絮絮叨叨說個不停。
“李小姐，您與傅賀年是戀愛關係嗎？對於網上流言，您一直保持沉默，現在突然出現，是預設了彼此的戀愛關係嗎？”
“近期關於傅先生倒臺的訊息，屢屢不斷，李小姐是否會拋棄他？是否會移情別戀？”
張文擋在在長安身前，掛上恰到好處的禮貌微笑，道：“抱歉，長安暫不接受提問。”
“傳言您金主眾多，是否屬實？李小姐，如何看待這個問題，能否談談？”
“傳言你打壓新人……”
張文表情一瞬間扭曲，很快又掛上禮貌性微笑，“無可奉告！”
“快上車，先回去再說。小崽子，愣著幹什麼？”張文一把擼過傅賀年，驅車離開。
“安子，這些人都是從哪得到的訊息？我們不是剛到局子嗎？難不成他們一直蹲著呢？”
“或許吧。”
張文深思不解，他透過後視鏡看到記者沒有追上來，鬆了一口氣。
“你在圈子裡，往日沒結仇，近日沒結怨，到底是誰要害你？”
長安道：“郝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