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蘭走到木桌旁邊,拿起茶壺倒了杯茶,遞給洛父。
“父親嚴重了。不過……”洛蘭停頓了一下,她斟酌再三,道:“齊王此人剛愎自負,實在難堪大任,還望父親趁早另作打算。”
“卡!”
“收工,都散了。”
那位喚長安阿姐的姑娘,頗為豪邁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嘆了口氣,一副‘我早已看穿一切的模樣’。
“我看你總是魂不守舍的,難不成跟你家‘那口子’分手了?”
長安保持沉默,在沒有弄明白事情前因後果之前,若是貿然開口,她定會處於被動,落於下風,到時候得不償失。
那口子什麼意思?
那姑娘往長安旁邊一靠,翻了個白眼。
“喂!我說你也真是太小氣了!我向你道歉總是可以了吧?我黎溪對不起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好嗎?”
“原諒?此話從何說起?”
“你你你……”黎溪氣得吐血,“李長安!你存心氣我是不?”
“本……”長安迅速改口,“我並無存心氣你之意。
“哎呦呦,安子你這是演上癮了?”她衝長安做個鬼臉,“來來來,小安子,本宮要更衣,還不快伺候著?”
長安冷著臉站著沒動,小安子?大膽刁民,不想活了嗎?
此等太監的姓名,竟敢用來稱呼她,置皇族顏面於何存,置她監國公主的威名於何地?
然鵝,長安被她拉著往裡走,左拐彎抹角處停下。
“還不進去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