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失笑,看他臉色確實差,攆他離開的話就沒說出口。
蕭煜沉默的坐在椅子上,盯著他不說話。
楊昊歪在床上,時不時地看我一眼。
“你看我做什麼?”我納悶的問。
他嘆氣說:“看看你眼裡還有沒有我。”
蕭煜終於坐不住了,起來說:“我出去處理些事情。”
關門的時候,聲音很大。
我也明白楊昊的意思了,他是特地把蕭煜氣走。
我給他倒了杯水,“你現在可以說了。”
他問我:“你知道寒冥是誰了?”
“大概知道一點,銅錢劍的主人。”我說。
他思忖半晌,說:“其實,你在城隍廟裡遇見的那個人就是寒冥。”
聽到這話,我倒是也不驚訝,早先就猜到了,
“那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我納悶的問,就是一團血氣,連個正經的魂體都沒有,
而且,偏偏就靠著一團血氣,他竟然可以繼續存在。
在城隍廟裡,雖然那團血氣消散了,可我很清楚,他並沒有消失。
老餘頭、天璣道長和他,三人已經勾結在一塊。
我問楊昊知不知道度朔山莊裡的事情,他搖頭。
我把度朔山莊裡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我早就猜到他就是寒冥,只是好奇他是怎麼死的,而且他三番五次跟我說,是他把我變成陰龍,這又是為什麼?”
寒冥口中的我,當然不是現在的我,而是最初的那個我。
聽說了度朔山莊裡的事情,楊昊臉色大變,沉默半天,他終於說了實話:“我不便說寒冥的身份,但當年你的確是受他矇蔽,險些犯下大錯,跟蕭煜決裂,後又被他暗算,囚禁了起來。”
他看了我一眼,嘆氣說:“等我和蕭煜找到你的時候,你已經遍體鱗傷,就剩下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跟我們說句話,就沒了。”
我緩緩站起,“你說的是真的?”
他點頭。
我在屋子裡走了幾圈,張了張嘴,卻又覺得不對勁,他說我最後見的是他們,那修文又是怎麼回事?
跟楊昊的目光對上,他挑眉道:“有話直說。”
“修文又是怎麼回事?”我皺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