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無論是在我眼裡還是在蕭煜他們眼中,她就是個懷揣秘密的路人甲,用完也就沒用了。
可我昨天滿腦子都是蕭煜的事情,根本沒注意到,一個普通的路人甲,怎麼會知道那麼完整的故事?
還有族譜和銅鏡,若是不在意這件事,根本不會耗費千年,將這兩件東西和故事傳了一代又一代。
蕭家姑娘笑了,說:“當然是故意的。“
說著,她伸手在朱彥的後腦勺拍了下,朱彥身體一軟,哐噹一聲,摔在地上。
我聽著都覺得身上疼。
她說:“你該知道,我們蕭家這一脈傳自隋朝術士蕭吉。”
我點頭,這倒是挺蕭煜說過。
“蕭吉先生布下武魂祠,更是千挑萬選,找出小陰山這地方,就是想要送蕭家人成為鬼仙,庇護宗族,可就在快要成的時候,卻被蕭煜母子截了胡。”
她冷笑說:“自此,蕭家一蹶不振,險些斷了血脈。”
說著,她看向我,“你可能不知道,自蕭煜母子成為鬼仙之後,我們蕭家再也無男嬰誕生,之所以能傳承下來,都是招婿入贅。”
我剛想說蕭煜也是蕭家人,腦子轉了圈,理清了這裡面的關係。
蕭煜娘是蕭家媳婦,蕭煜父親不明,他很可能不是蕭家人。
“那你找我來,有什麼目的?”我直接問。
她說:“我只想破了蕭家的詛咒。”
“這你跟我說沒用,對你們下手的不是我。”我並不想牽扯進這破事裡。
她說:“看來你還沒有用過那面鏡子。”
她站起來,走到我身後,俯首在耳邊,小聲說:“蕭安氏的丫鬟說過,見過她夜晚對著鏡子說話,當時鏡子裡傳出來的是男人的聲音。”
我伸手壓住兜裡的鏡子。
“而且,那丫鬟也伺候過蕭安氏的丈夫,認出那並不是蕭安氏丈夫的聲音。”她補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