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佐被陳晉當著梁凌雲、程學雲等人的面說是廢物,很是憤怒,他色厲內荏的說:“陳晉,你不要欺人太甚,無憑無證你不要含血噴人,有證據的話你讓警方來抓我,不然的話這件事就是鬧到陸先生那裡去,我也要跟你討回個公道。”
陳晉聽蕭天佐都把陸世友搬出來了,他忍不住嘲笑說:“呵呵,姓簫的,我不是刑警辦案,我知道這件事是你乾的就行,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只要我知道是你在搞我,這對我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陳晉說完,冷笑的說:“我知道你是陸世友的紅人。所以我饒了一條命……左手來福,把這傢伙的右手給我打斷,以示懲戒!”
蕭天佐聞言又驚又怒:“你敢?”
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左手不敢的,陳晉的話音剛落,左手就已經衝著蕭天佐過來了。
現場有兩個男賓客想要討好蕭天佐。就上來伸手推搡左手,兇惡的說:“你想對我們蕭老闆幹嘛?”
但是兩人的手剛剛碰觸到左手,左手就已經雙拳齊出,左右拳頭分別砸在兩個對手臉門上,右邊那個傢伙被打得鼻樑骨完全崩塌。滿臉鮮血的倒地。左邊的更慘,被鋼鐵拳頭一拳打得滿臉開花,直接昏死過去。
包廂裡的眾人見血,一個個都驚呼起來,大家都意識到,陳太歲今晚過來是動真格的。
梁凌雲這會兒也坐不定了,今晚是他做東,請的蕭天佐跟程學雲一幫朋友來喝酒,如果蕭天佐當著他的面被陳晉收拾了,那傳出去他名聲也不好聽,而且蕭天佐是陸世友的紅人,如果今晚梁凌雲罩不住蕭天佐,那麼以後見到陸世友,陸世友也肯定覺得梁凌雲在麗海市沒有多大的實力。
於是,梁凌雲就站起來,沉著臉對陳晉說:“陳少,沒必要玩得這麼過火吧?”
陳晉冷笑:“玩,如果在座各位誰覺得蕭天佐找槍手來殺我,是玩玩的話。那麼,我也要跟各位玩玩,誰要玩嗎,站出來一個!”
周圍的人聞言面面相覷,畢竟陳太歲今晚火氣很大,而且陳晉這話基本上已經擺明了的,誰如果再敢說是玩的話,那陳晉就要立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找槍手來跟大家玩玩了,到時候估計有人怎麼死都不清楚怎麼回事。
陳晉環視了一圈眾人,再沒有人敢替蕭天佐說話,就連梁凌雲臉色也一陣青一陣白,畢竟蕭天佐有錯在先,在道義上站不住腳,梁凌雲也不好替蕭天佐強行出頭。
這會兒,左手已經抓小雞般逮住了蕭天佐,當著所有人的面,把蕭天佐摁在玻璃茶几上,然後吩咐來福:“你來,打斷這傢伙的右手!”
來福以前膽子有點小,但是跟在陳晉身邊,感染了陳晉的那股子放縱不羈脾氣。也變得大膽起來,再加上他捱過刀子,也可以說是刀頭舔過血的人。再加上他立志要當陳晉的金牌打手,所以這會兒毫不猶豫就拎起一把高腳椅,狠狠的朝著蕭天佐的右臂砸了下去。
咔嚓的一聲骨頭脆響,來福乾脆利落的就打斷了蕭天佐的右手。
蕭天佐如同殺豬般,發出淒厲的慘叫。
周圍的人都看到一陣膽戰心驚,齊齊的望向陳晉。
陳晉剛剛慢里斯條的喝完一杯紅酒,他把酒杯輕輕的擱在蕭天佐面前的茶几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領,然後居高臨下的對蕭天佐說:“這只是一點小小的懲戒,如果還有下次,你沒有這麼好運。”
陳晉說完就笑眯眯的跟梁凌雲、程學雲等驚恐不定的賓客們笑眯眯的說了句:“打擾大家了,大家繼續喝酒,我先走了。”
陳晉說完,就帶著左手跟來福,張揚而去。
等到陳晉離開之後,梁凌雲跟程學雲等人,連忙的把蕭天佐給攙扶起來,讓蕭天佐坐在沙發上。還吩咐手下打電話就救護車。梁凌雲跟程學雲看見蕭天佐的右臂的骨頭徹底斷了,暗暗心驚陳晉的心狠手辣,同時也明白,陳晉這是在殺雞儆猴。陳晉不想以後每個麗海市權少都跟青木千鶴搞在一起,所以就先拿蕭天佐開刀。示威。
蕭天佐自從高攀上了陸世友,基本上在整個廣西,都是能夠橫著行走的人物。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給面子他,那也要給幾分面子陸世友。他去到哪裡。誰不把他當上賓好好的伺候著,哪裡時候吃這種苦頭了,比上次被醜八怪陳醜拗斷手指還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