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懷著別樣心思,回到雅閣,喬家父女跟範小軍依舊在喝茶,而且對陳晉的手藝感到驚歎,喬欣是有點得意的,畢竟在她爸爸、爺爺眼裡,陳晉就是她的男友,陳晉得到父親的獎賞,她也倍有面子。
本來喬振泉打算跟陳晉、女兒還有範小軍一起吃飯之後再離開的,沒想到,一個電話打亂了他的計劃,國務院有事情需要他趕回去處理。所以喬振泉跟陳晉說了聲抱歉,然後就匆匆忙忙的乘坐專機回京了。
喬振泉離開,範小軍自然也不會留下來跟陳晉、喬欣兩個吃飯,畢竟沒有人樂意當電燈泡。所以。範小軍最後也找了個理由,也離開了。
最後,只剩下陳晉跟喬欣兩個。
喬欣見陳晉自從接了個電話回來之後,神色就有點怪怪的,這會兒又露出沉思的表情。這是喬欣很少在陳晉臉上見到的,喬欣就沒好氣的問:“陳晉,你在想些什麼呢?”
陳晉笑了笑說:“沒什麼!”
陳晉心中當然是納悶張世淳跟喬振泉兩人的惡劣關係,喬老的在軍中以前資歷是最老的,雖然跟張老理念不同。很多意見不合,但是彼此至少在公共場合,還是能夠保持風度的,大家見面都可以握握手說說笑。
後來,喬老退休了,但是退下去的時候,把他的得意門生,也就範小軍的爸爸範衛華給扶了上來。
最後,變成了張泊成跟範衛華兩個成為了軍中兩根擎天大柱,當然兩人依舊保持著當初張老跟喬老那種理念不同的矛盾。張泊成跟範衛華,關係也不是很融洽,彼此在工作上,有著較多的分歧。
但是這是張泊成跟喬老、範衛華這一輩的工作理念分歧、矛盾,按道理說不應該蔓延到張世淳跟喬振泉這一代。
尤其是喬振泉走白道,但是張世淳並不從政,他是經商,按道理說白道跟商道的兩個人,不應該有這麼惡劣的關係,陳晉只是對張世淳提起喬振泉的名字,就能夠感受到張世淳立即變得憤怒,還有對喬振泉掩飾不在的憎恨。
陳晉並不清楚張世淳跟喬振泉為什麼關係這麼僵,他詢問張老或者張世淳,人家的家事,未必會告訴自己的,而且問人家不高興的舊事,也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
所以陳晉不敢跟張老或者張世淳詢問,但是他這會兒,望著眼前身穿米白色職裝套裙,打扮的時尚動人的喬欣,心想或許能夠從喬欣這裡問出點什麼?
於是,他就故意的問:“喬欣!”
喬欣錯愕的望著陳晉:“怎麼了?”
陳晉神秘兮兮的湊近喬欣,小聲的說:“有件事我很好奇,想問問你。”
喬欣微微蹙眉:“什麼事情想問就問,鬼鬼祟祟的。”
陳晉就說:“我發現,你爸爸似乎跟張青青爸爸不太對付啊,兩人之前難道有過什麼恩怨嗎?”
喬欣狐疑的望著陳晉:“幹嘛這麼問?”
陳晉苦笑:“張世淳今天從麗海市來廣州看望他女兒,本來想要叫我一起吃飯的,但是我說今晚跟喬副總裡一起吃飯,還邀請張世淳一起,可是他聽到你爸爸的名字。就勃然大怒,似乎跟你爸爸之間有很深的芥蒂。”
喬欣恍然:“原來你當時是接張叔叔的電話。”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之間的恩怨,只知道他們兩個彼此有芥蒂,我也曾經問過我爺爺怎麼回事,但是被我爺爺罵了一頓,說我爸爸跟張叔叔沒有不合,叫我不要聽信謠言,搬弄是非。”喬欣頓了頓說:“我們喬家,還有他們張家的人,似乎對我爸跟張叔叔的恩怨諱莫如深,從來不準家人提起的。”
陳晉嘀咕:“還這麼神秘的呀!”
喬欣說:“不過我偶爾聽到外面的人說,張世淳開始跟我爸爸一樣,都是從政的。你知道的,他也算是苗正根紅,所以自然是青雲直上,跟我爸爸有得一拼。不過,就在兩人成為年輕一輩中最閃耀的兩個新星、前途無量的時候,張世淳就跟我爸爸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什麼事情不知道,但是導致的結果是,張世淳放棄從政。從此下海經商,我爸爸則一條道走到黑,依舊從政。”
陳晉皺眉:“兩人應該是二十年前燕京最厲害的權少之一了,可惜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恩怨,讓兩人現在都沒有冰釋前嫌。”
喬欣說:“這些事我家跟張家都很忌諱的。從不準人提起,你問起這些幹嘛?”
陳晉笑了笑:“好奇!”
喬欣翻白眼:“好奇心害死貓,你小心點……我餓死了,陳晉你到底要不要請我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