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長峰,跳樓自殺了?!
陳晉跟李婉禎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這一幕,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事實。
而他們兩個都沒有注意到的是,站在他倆身邊的潘飛宏,此時眼睛眯起來,不動聲色的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非但沒有半點驚訝跟懼怕、惋惜、難過這些應有的表情,反而是眼睛閃過一抹得逞之色。
陳晉是最快反應過來的一個,立即叫喊起來:“叫人,有人墜樓了,快點進行搶救。”
潘飛宏這會兒似乎裝著驚慌失措的樣子,慌忙的跑去找醫生護士來。但是急診室的外科醫生帶著一幫護士護工趕來的時候,發現任長峰早就已經死了,回天乏術。
守在任長峰病房門口的刑警跟國安的兩名工作人員也從樓上趕下來,他們也是滿臉的震驚。任長峰突然跳樓死了,給他們留下一堆麻煩了。
兩個國安的工作人員下意識的想到最後探望任長峰的人是潘飛宏,他倆就忍不住過來質問潘飛宏:“請問潘秘書,你剛才在病房裡。到底跟任長峰說了寫什麼,他為什麼會跳樓自殺?”
“我這次來是有兩層關係,一來是跟任長峰是朋友,來看望他;二來我算是他半個上司,過來這裡,就是告訴他明天要好好配合軍方來人的調查,他答應我會好好配合調查,爭取早日回到崗位上工作的。但是現在突然跳樓自殺,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
潘飛宏回答完兩個國安工作人員的話,然後才板起臉,對兩人說:“你們這樣問我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覺得我有問題?”
兩個工作人員也不敢亂說話,只說出事了,例行詢問而已。
潘飛宏:“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也很痛心,有什麼我能幫忙的,我一定會幫。”
李婉禎望著不遠處被國安二人問話的潘飛宏,又看看已經被蓋上白布遮蓋的任長峰屍體,她小聲的對陳晉說:“這潘飛宏好像很有嫌疑啊,只不過沒有證據是他逼得任長峰跳樓的。”
陳晉小聲的說:“他是喬振泉的秘書,看來,喬振泉在這件事上,真的有問題,只是我們沒有證據。”
爛攤子自然有刑警跟國安的人收拾,陳晉跟李婉禎離開醫院,回去的路上,陳晉就立即給張泊成打了個電話,告訴張泊成任長峰死了。
張老淡淡的說:“我早就能夠預見。”
陳晉驚訝:“你說什麼?”
張泊成平靜的說:“因為我知道幕後的那傢伙,不會讓任長峰活下去,更不會把任長峰交給你,讓你審問調查的。”
陳晉覺得,張泊成說的就是喬振泉,就差沒有點名道姓了。
陳晉詢問:“現在。我該怎麼辦呢,要不要再另外找頭緒,繼續查下去?”
張泊成說:“你剛從南非回來沒兩日,又開始調查這些,估計也累得厲害了。既然任長峰都死了,線索也斷了,要不你就先休息休息吧,這件事我看看怎麼安排。”
陳晉聽到張泊成這話,似乎委婉的讓他不用摻和下去了。
難道是張泊成已經大概的知道了是怎麼回事,覺得沒有必要再查?還是他覺得喬振泉嫌疑最大,而且覺得喬振泉跟自己關係不錯,怕自己查下去,最後查到喬振泉頭上,自己會很為難。索性,張老就不讓自己繼續查了?
陳晉猜不到張泊成的真正想法,他口頭上先答應下來:“那好吧!”
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李婉禎詢問陳晉:“張老怎麼說?”
陳晉嘆氣說:“張老說既然線索中斷,我們也辛苦了,讓我們好好歇歇,不用在查這件事先了。等他看看怎麼安排。”
李婉禎其實也意思到,這很有可能是張家跟喬家的鬥爭,她總覺得,她跟陳晉都不過是個小人物。夾在這些手可通天的大人物的鬥爭中,很可能會跟剛才的任長峰一樣,被犧牲掉。
所以,她現在已經對這些事情。不是很有興趣,甚至如果不是為了陳晉,她早就不想要管了。她只是怕陳晉出事,所以才赴這趟渾水。現在。聽說張老讓他們歇歇,李婉禎立即就說:“那好,他們神仙打架,這些事咱們也很難摻和。正好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