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又驚又怒,他跟章蔚撲倒的地方,正好堆放著幾個衣架,陳晉拿起一個衣架就朝著開冷槍的傢伙扔了回去。
金屬衣架被陳晉擲得旋轉的呼嘯飛向槍手腦袋,那傢伙本能的仰頭避開衣架,可是在他仰頭躲避的瞬間,陳晉已經敏捷的從地上彈跳起來,閃電般撲向他!
槍手剛剛躲開衣架,陳晉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他面前,他慌忙的想把槍口對準陳晉,但是陳晉的拳頭已經率先砸在他臉上。
嘭!
槍手感覺自己的腦袋被大鐵錘砸中一般,瞬間兩耳失聰,天旋地轉,兩眼一黑,直接就到底昏迷了過去。
這會兒。又有兩個男子從專賣店玻璃門口推門而入,兩人都是穿著黑色西服,進來的時候,右手是伸進西服裡面的,明顯西服外套遮掩著他們手中的手槍!
兩個西服男子進來。齊齊的掏出手槍,對準陳晉就開槍。
陳晉一個懶驢打滾,滾出去的時候順便抄起地上的手槍,砰砰砰幾聲槍響,陳晉身體滾過的地方。子彈打得濺起朵朵火花。
陳晉一下子滾到一根柱子後面,然後憑藉柱子的掩護,他半蹲半跪,左手託著手槍,右手連續扣下扳機,砰砰砰砰的連開四槍,前兩槍分別擊中兩個西服男子持槍的右手,後兩槍則把兩人的左腿都打傷了。
瞬間,兩個西服男子就倒在地上,手槍也撒落一邊。
陳晉冷著臉過去,繳了他們的槍械,兩個西服男子掙扎著想要起來逃跑,陳晉直接飛起兩腳,踢在兩個傢伙的腦袋上,直接把兩人踢得橫飛出去,都暈死過去。
解除危機之後,陳晉這才回到章蔚身邊,用手帕幫章蔚按著傷口止血,輕聲的問:“你沒事吧?”
章蔚疼得俏臉煞白,但還是點點頭,堅強的說:“我沒事!”
陳晉讓章蔚先自己按著傷口,他拿出手機給左手他們打電話,告訴自己被人開冷槍,讓他們迅速趕來。
左手跟來福、鷹眼阿秀還有鬣狗幾個正在打麻將呢,接到陳晉的電話,一個個都驚怒交加,問清楚位置之後,四人開著SUV風風火火的朝著太古匯趕去!
從第一個槍手開槍的時候,周圍的人就被嚇得尖叫逃竄,這會兒,專賣店的店員還不敢冒頭,躲在收銀臺後面哆哆嗦嗦的用手機報警,陳晉也沒有阻止。
陳晉從專賣店找了幾分繩子,然後把三個槍手給都綁了起來,然後搜尋了一番他們的身上,竟然翻出三本軍人證,開始的槍手叫鄧榮,穿著西服的兩個槍手是兩兄弟,分別叫胡天、胡海,三個人都是地方部隊裡的服役戰士。
就在這個時候。章蔚手機響了起來,她接完電話之後,臉色都變了,連忙的跑到陳晉面前,顫聲的說:“陳晉,不好了,我爸爸出事了!”
陳晉皺眉:“什麼情況?”
章蔚說:“宋三打來電話,說他跟我爸爸在大排檔吃宵夜,忽然來了一輛軍用吉普車,下來幾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男子,荷槍實彈,直接把我爸爸給抓走了,我爸爸稍有反抗,詢問為什麼抓他,直接就被一個士兵用槍托砸得滿臉鮮血,然後強行拖走。周圍的人想要報警,但是那幾個士兵說我爸爸盜取國家機密,要抓回去調查審判,讓周圍的人不要多事。”
陳晉臉色變得有點陰沉,鄧榮這三個是部隊的人。抓走章軍的也是部隊的人,看來是同一夥的人!
自己跟章軍共同的仇人,除了之前那個苟得志,應該唯獨就只有廖孔軍了。
苟得志是個普通的地痞無賴,一個派出所長上次就把他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苟得志肯定沒有這麼大能耐找部隊的人來找茬,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廖孔軍了。
廖孔軍的堂弟廖進是在部隊服役的,而且職位不低,昨晚在酒吧。廖進就已經私下派人來企圖抓自己,但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沒有吸取教訓,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的來找事,如果剛才不是自己反應及時。可能這條命已經交代在這裡了。
陳晉平日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不見了,眼神很陰沉,他的戰後心理綜合症有點要發作了,徐徐的說:“不用想了,肯定是廖孔軍跟廖進他們來報仇了。畢竟他們是羊城的地頭蛇,廖孔軍被我這樣子暴打,他面子上肯定掛不住了,報仇他估計都等不及過夜。”
章蔚自然知道廖進的厲害,尤其是現在爸爸被部隊的人抓走了。不單止抓到哪裡了不知道,生死未卜,而且這種事就算是報警,警方估計也沒法介入部隊的事情,最終肯定會不了了之。
章蔚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陳晉。這下子我們該怎麼辦啊,我爸爸不會有生命危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