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梁盼蘭的心腹,張嬸,在開著空調的車廂裡戴口罩,坐的時間久了,就會難受,她摘了口罩。
露出陰險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後視鏡中柴今歌滿是驚慌失措的雙眼,冷笑著開口:“柴小姐,你當年把我們家少爺玩弄於鼓掌之間。
就已經激怒了我們家夫人,好在後來柴小姐識相,主動離開了我們家少爺,可是近來,你好像又犯了舊疾,成天和我們家少爺廝混。
我們家夫人知道後非常生氣。
所以……
我勸柴小姐最好快些介入厲珒蘇瀾二人的感情,讓他們夫妻二人早些反目,我們家夫人的意思很好懂。
只要能讓這小兩口離婚。
柴小姐無論做什麼都可以。
另外……
我們家少爺的床。
柴小姐還是儘量少爬些,省的我們家夫人生氣,到時候,又得拿你全家人的事業生涯同你講鬼故事了。”
“你們……”
柴今歌完全沒想到梁盼蘭竟會這般歹毒,臉登時刷一下就冷沉了下來。
“好,好得很。”
她咬牙道,“不愧是前副總統的千金,即使老公入獄,父親退休,也仍然可以將我這種弱者玩弄於鼓掌之中。”
“難怪老祖宗們時常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壯。”
柴今歌的胳膊擰不過樑盼蘭的大腿。
她憤憤不平的妥協道。
“我鬥不過你們,回去告訴你們家夫人,厲珒蘇瀾的婚姻,我會抓緊想辦法插足破壞,但是她之前答應要給予我們柴家的好處,請在一個星期內兌現,畢竟,同蘇瀾打擂臺,也是需要資本的。”
張嬸滿臉小賤人我早就看穿你的表情,笑道:“柴小姐,這才是你的本來面目吧,野心勃勃,貪得無厭,不僅想要厲珒的人,還想像蘇瀾一樣,擁有大筆財富,真不知道我們家少爺,當初怎麼會被你這副面孔迷惑。”
“被我迷惑?”
柴今歌如同聽到笑話,譏誚著接話:“張大嬸,迷惑你們家少爺的面孔可不是我這樣的,你們要是真為你們家少爺著想,往後,還得把眼睛擦亮點,才能知道真正禍禍你們家少爺的人是誰。”
“你什麼意思?”
張嬸聽出了柴今歌這番話裡有話。
與此同時,蘇瀾正開著她的紅色蘭博基尼,在街道上一路狂奔,好在盛世大酒店同醫院隔得並不是很遠,沒一會會功夫,人便在住院部大樓門前出現了。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範範在門口等她,蘇瀾一見到她,便開始詢問慕一笙病房內的情況,範範一副被折磨的身心疲憊的模樣。
“還在吵,三個中年婦女,和一個年過七旬的老爺子,硬生生的把一笙的病房變成了菜市場,就只差沒打起來了,吵的我頭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