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風有些冷,也及不上魏華容此時的眼神,額前的劉海被風來有些許凌亂,卻比沒亂時更帥氣了。
柴今歌戰戰兢兢的抬眸看他。
和過去一樣。
無論何時何地,她看魏華容,都只能仰視。
永遠都是這樣的卑微。
“你……真的不會把我生吞活剝了?”這是一個充滿了懷疑的疑問句。
柴今歌太清楚魏華容的為人了。
遠比人們想象中的樣子還要可怕,這些年死在他手裡的亡靈可不在少數。
“嗯。”
魏華容懶得和她浪費口舌,敷衍的回了句,便直接彎身坐了下去,就坐在柴今歌旁邊的位置。
而梁美惠,坐在他對面。
他將茶杯翻過來,自己為自己滿上一杯茶。
熱氣裊繞在他俊美無雙的臉周圍。
為他平添了幾分邪魅。
他的眼瞼微垂,掩飾著內心的不快。
抬眸時,嘴角已勾勒出了笑弧:“難得伯母還像母親一樣,這麼為我著想,來,今天以茶代酒,我敬伯母,也替我的父母謝謝伯母。”
梁美惠閱歷深厚,自然瞧得見魏華容隱藏在笑容和禮貌之後的憤怒,也聞得到魏華容那股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瘮人煞氣。
毫無疑問,這小子是個狠角色,比他的父母還有妹妹,都還要陰狠的角色。
這種人,是斷斷不能讓他纏上珒兒的。
梁美惠笑了笑,越發堅定來時的初衷:“哪裡的話,我們魏厲兩家,原本就是世交,如今你父母出了事,不在身邊。
沒辦法親自張羅你的終身大事,我這個做伯母的,自然要替他們分擔一點。
對了。
你和今歌,你們……?”
“分手後,我們都分別愛上別的人。”魏華容笑著簡單的陳述了一下他和柴今歌從前的關係,以及現在的關係。
“那你們……還有在一起的可能嗎?”梁美惠還是不死心,如果魏華容連愛過的女人都不接受,其他女人就更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