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嬸看到她這副樣子,一下子就猜到剛才在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頓時猛地一下掙脫開警衛員的攔截,就衝到了梁盼蘭跟前。
“夫人……”張嬸的眼睛此時腫的就像兩個核桃似的,眼睛裡包著兩團淚水,她雖然幫著梁盼蘭做了不少壞事,但她對梁盼蘭的忠心卻是天地可鑑的。
梁盼蘭看著張嬸,蒼白的臉頃刻間,騰一下就揚起了一絲笑顏,她抬手為張嬸擦拭臉上的淚痕,反過來安慰張嬸。
“別哭,我沒事兒,快把眼淚止住,省的讓旁人瞧了,會覺得副總統欺負了我。”
“那他欺負你了嗎?”張嬸連忙把眼淚擦乾小聲得問梁盼蘭。
“沒有。”
梁盼蘭笑看著她說:“副總統不但沒有為難我,還答應了我的要求,我沒事了,接下來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參加小晞的婚禮了。”
“真的嗎?”張嬸陪著梁盼蘭走進了電梯,門關上後,她直言道,“夫人,現在沒有別人了,你實話告訴我,那個白良平,他真的沒有欺負你嗎?”
一個小時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他一個傷患,能怎麼欺負我?”梁盼蘭卻笑著說,“你都沒看到他剛才那個樣子,如果沒有柺杖,連路都走不穩。”
可男人和女人之間,並不是每次那什麼,都要男人佔主導,不停的消耗力量不是嗎?也有很多是隻需要女人狂野就可以的。
張嬸見梁盼蘭不願意細說剛才在病房裡發生的事,便識趣的沒有再多問,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梁盼蘭想保留一些顏面,她都應該成全。
“對了夫人,在你去見副總統的時候,我和荀七透過電話了,荀七說少爺知道警方在立案調查你的事,也拿到了對方的狀詞,知道了那個人指控你貪汙受賄的詳細內容,如今荀七正在一一核實,並毀掉對方所謂的受賄石錘,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您很快就會沒事了。”
“老張,本來是一件會置我於死地的案件,就這樣,在短短兩三個小時內,被我們輕鬆解除了危機,你有沒有覺得順利的有些過頭了?”
事反常必有妖,太過容易就解除了眼前的危機,梁盼蘭反而覺得事情進行的太順利的,有點不真實。
“沒有啊,我覺得這個結果,來的一點都不容易,是我們和少爺幾方共同努力,並拼盡了全力,才贏來的局面,來之不易啊。”
“可是我還是覺得……”
“夫人,不要再多想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回家洗個澡,換身衣服,去去晦氣,晚上再陪小姐好好的說說話。”
“為了不讓小姐擔心,少爺沒有把你有人去警方舉報你的事告訴小姐,你一會兒見了她,可千萬別露出破綻,這樣小姐明天才能放放心心的嫁人。”
“小晞的婚禮彩排進行的怎樣了?結束了嗎?”解決了自己的生死危機,梁盼蘭現在終於有精力關心魏晞的婚禮了。
“已經結束了,少爺說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讓你不要擔心,小姐和姑爺相處的很好,就算和慕一笙還有那個姓範的同臺,也沒有流露出什麼出格的情緒來。”
“如此甚好。”
梁盼蘭和張嬸一路出了電梯,就上了自己的車,張嬸見她一臉倦容,覺得梁盼蘭在白良平病房裡肯定遭受一些非人的待遇。
頓時,又心疼地同她說道:“夫人,從醫院到我們家,路程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但是也有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您還是先小憩一會兒吧,等到了家,我再叫醒你。”
梁盼蘭著實疲倦,就沉默著閉上了雙眼,直到現在,她才敢回憶剛才在白良平病房中的經歷,那個可惡的老男人。
明明都已經傷的走不動了,居然還有心思對她進行潛規則,好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是守的雲開見月明的局勢。
接下來,她只要把自己打扮的美美的,然後明天光彩奪目的去參見魏晞和厲峰的婚禮就可以了,等她成了厲峰的丈母孃。
等魏晞生下厲峰的孩子,再等她外孫當上厲氏集團的繼承人,到時候,看誰還敢欺負她,只是,明天的婚禮,真的會像梁盼蘭想的這麼美好和順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