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瀾一句話就把話題成功的岔了開,慕一笙接著她的話往下說:“日子是你卿雲阿姨定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真的不瞭解我和你姐同魏晞厲峰他們之間的錯綜複雜的關係,還是裝不瞭解,總之,我不太方便問她,你和她熟。
所以,我希望你幫我問問她什麼要這麼做,然後再幫我勸勸她,讓她和岳母把我和範範結婚的日子往後改幾天。”
“行,我一會兒就幫你問問。”說罷,她又打了一個哈欠,聲音異常誇張,讓慕一笙頓時內疚不已,連忙結束通話道。
“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趕緊去補個覺吧,事情的後續回頭見面再聊。”
“好……拜拜。”
蘇瀾掛了電話,一路哈欠連天的就又回到了床上,原來想把小本本上魏華容的名字劃去,想了想後,她把梁盼蘭的名字往前提了提。
“就你了。”
這是她閉眼睡覺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梁盼蘭此時並不知道蘇瀾已經暗中決定要剷除她了,她還在自己的臥室裡等待張嬸。
“嘎吱”一聲,門從外面被人推開,張嬸急急忙忙的向她跑了過來,稟道:“出事了夫人,你昨晚讓我派人監視柴今歌。
結果我們發現少爺醒來後,得知今歌小姐謀害了蘇瀾,並且還被厲珒識破了真面目,他立刻就命人把柴今歌爆打了一頓。
還模樣兇狠的瞪著柴今歌說這就是失敗者的下場。”
“傷勢如何?”梁盼蘭現在只關心這個。
“遍體鱗傷,還有三處骨折,少爺也真是的,也不知道下手輕點,這柴今歌再怎麼不是,有是外交部部長的女兒。
背後還有副總統白良平為他們父女撐腰,厲珒明著就是不想把柴今歌的父親和副總統得罪的太厲害,所以才把懲罰柴今歌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我們。
結果少爺非但不覺得這個山芋燙手,還把柴今歌給傷的這麼厲害,回頭讓柴今歌那個外交部部長老爹知道了,又少不了要找我們魏家麻煩的。”
張嬸禁不住為魏家的前途堪憂,梁盼蘭此時關注的去是另外一個點,她秀麗的黛眉緊蹙,崔放在梳妝檯上的時候止不住微微發抖。
“你是說,我們家華容對柴今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眼睜睜的看著她被底下人打的遍體鱗傷和多處骨折,什麼都沒做?”
“對啊,別說是心疼,眼神兒冰冷的就像在看一個阿貓阿狗一樣,一絲絲兒情誼都沒有,根本就不像曾經刻骨銘心相愛過的人。”
梁盼蘭面色大變,身子骨一下子就像霜打過的茄子一下萎靡不振了下去。
她這個樣子有點嚇人。
“夫人你怎麼了?”張嬸忙問她。
“果然……”
梁盼蘭只說了兩個字,就一臉生無可戀的站起身,走向浴室道:“張嬸,把我今天上午的行程全部往後推一個小時,我要泡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