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被砸壞的同時,是記者們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白夜白明顯已經開始對新聞媒體採取了強硬的鎮壓措施。
“白,白先生……?”
記者們被嚇得不知所措,白夜白對她們的話充耳不聞,一個帥氣的轉身,讓下屬們把大衣為他披上,然後回頭一副戀戀不捨的模樣,望著蘇瀾的別墅把歌唱。
“早知道是這樣,如夢一場,我就不會把愛都放在同一個地方,我能原諒,你的荒唐,荒唐的是我沒有辦法把你遺忘……”
“蘇瀾,我愛你!”這是他在臨走前,對蘇瀾進行的最有力的反撲,一句‘蘇瀾我愛你’出口,那些正在被鎮壓的記者們當場就傻眼了。
“不說喜歡的人是董文化麼?怎麼又變蘇瀾了?而且,都是白先生親自示愛,我們到底該信誰?”記者們N臉懵逼。
想用攝像機記錄下這一幕時,卻發現,他們的攝像機幾乎全都被白夜白的人砸壞了,頓時N臉崩潰,齊哭道:“白先生,我們的攝像機很貴的。”
“勞資的名聲更貴。”這是白夜白第一次在公開場合爆粗,他上了勞斯萊斯幻影,砰一聲將車門關上,隨即就接到了白良平的電話。
“兒子啊,你人在哪兒吶?爸被人威脅了,還有……怎麼一兩天功夫沒見,你就變成G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你去喜歡男人了,我們老白家的香火怎麼辦?能不能先娶個老婆,把繼承白家香火的孫子給我生下來了,再去喜歡男人?”
白夜白:“……”瞧瞧,這就是他親爹,自私自利,永遠都只愛自己,從不為他這個做子女的考慮。
霎時間。
他用力的拽了拽,下屬剛給他繫好的領帶,懟白良平道。
“老豆。”
“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可以成熟的自行解決各種人生中的所有麻煩,什麼時候喜歡男人,什麼時候為老白家,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
至於你被人威脅,正面臨著巨大的危機,是你老白的事,小白我不想操心,也不會操心,從此往後就這樣各管各的,挺好。”
說罷,他便怒火沖天的掛了電話,氣的白良平在那邊乾瞪眼,好半晌才砸了手機,大罵道:“兔崽子,咱倆才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特麼的不知道嗎?”
相比之下,白家滅亡,並不會給慕一笙帶去多大的衝擊,所以,慕一笙不在乎白家的存亡,他能夠理解,但是白夜白這臭小子……
他憑什麼?!
他從小到大,吃得用的住的,哪樣不是白家的?
白家倒了,對他有什麼好處?
白良平真不知道白夜白是從哪裡來的底氣,居然敢不把白家的生死存亡放在眼裡?
白夜白的確沒有底氣。
只不過是一時心中有氣,衝白良平殺氣罷了。
“打個電話去問問,威脅我老爸的人是誰?私底下問我老爸的護衛隊隊長即可,這件事不要讓我老爸知道。”白夜白掐著自己的太陽穴。
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