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厲水瑤關起來嚴加審問就是想知道厲水瑤是否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如果厲水瑤確確實實已經知道慕一笙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
那麼,他就必須要把這個女人殺人滅口了。
厲水瑤深諳這個道理。
所以她和白夜白東拉西扯了一個晚上,怎麼都不肯把她昨晚在白夜白陽臺上的所見所聞全部告訴白夜白。
常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白良平兇殘陰狠,厲水瑤昨晚算是親自見識過的。
白夜白氣勢洶洶,率眾人深夜闖入蘇瀾閨房之事,前些日子更是鬧的沸沸揚揚。
她不想死。
“我,我真的不能說。”
厲水瑤眉頭擰得像麻花一樣糾結,“白先生,你就看在我姑姑我父親還有我大伯父都和你父親是舊相識的份上,饒過我這一回,不要再問了?”
殊不知她越是這樣,白夜白越是懷疑她定然是偷聽到了天大的秘密。
“還不肯說是嗎?”
白夜白寒眸一凜,迸射出一抹瘮人的寒光,騰一下身子前傾,虎口就緊緊扼住了厲水瑤的下巴,捏得她生疼。
“啊!”
厲水瑤的臉瞬間疼出了生不如死的形狀。
“瞧瞧你這臉,如花似玉的,想來平時沒少花錢在這上頭保養吧,你說我在上頭劃上幾刀,你往後還能頂著它出去見人嗎?”
厲水瑤的眼睛瞬間浮起一抹驚恐。
想起白良平昨晚對付柴今歌的手段,虎父無犬子,不用懷疑,白夜白一定做得出來。
“是是是你父親佔有了柴今歌……”厲水瑤秒慫下來,聲音裡夾雜著顫抖的音節說,“我,我就看到了這一幕,然後被嚇到了,驚動了房間裡的副總統,我怕他殺我滅口,然後就貌死跳到了你的陽臺上。”
“那你的意思是我父親和柴今歌發生關係,是在未經柴今歌同意的情形下,強暴了她?”白夜白的眼睛冷沉陰鷙的更加厲害了。
“你可想清楚了,如果我父親是得到了柴今歌的同意才睡的她,你這番話若是傳揚了出去,會造成什麼不良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