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良平說著,直接把手指放進了柴今歌嘴裡,這樣的動作,再配合著柴今歌唇間溢位的嚶嚀,說不出的曖昧。
“口說無憑,立字為據也不行,白叔叔到底想要我怎麼做?今歌今天被人下了藥,腦子愚鈍反應不過來,還請白叔叔明……明示……嘔……”
手指纏繞著舌攪動風雲,柴今歌喉嚨一陣難受,險些嘔吐了出來,一把抓住白良平的手,往外拔:“白叔叔,求求你給我個痛快,不要再折磨我了,嗚……”
難受的想哭。
這該死的折磨。
蘇瀾,厲水瑤,你們兩個賤人,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柴今歌誓不為人。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白良平拿起手機,開了攝像頭,然後把手機擺在茶几上,鏡頭正面對著柴今歌。
“開始吧。”
“什……什麼開始吧?”
柴今歌一臉懵,完全看不懂白良平此舉的用意。
陽臺上的蘇瀾卻是看懂了。
好個白良平。
居然用這麼陰險的招數來控制柴今歌。
“很好懂啊,就是要你先自己解決一次,我把你自己讓自己變得沒那麼難受的過程拍下來,往後,你如果敢把慕一笙的真實身世說出去,我就曝光這些影片,拉你一起下地獄。”
柴今歌:“!!!”
好變態……
厲水瑤在陽臺上嚇得呆如木雞。
白良平的行為,讓她想起了已經死去的陸浩初,曾經也用過同樣的手段來操控她。
想到陸浩初。
厲水瑤又下意識的看向了蘇瀾。
仔細說來。
這女人還是她的半個恩人。
如果當初不是蘇瀾設局搞死了陸浩初,她興許直到現在都還是陸浩初招之則來揮之則去,隨時隨地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的玩偶。
果然是個狼人。
蘇瀾目不斜視的看著屋內的動靜,很快柴今歌就對著那拍攝鏡頭自給自足了起來。
也是。
總比被白良平一槍斃了強。